快,快得好像要在一刻就会直接死掉,快得好像要冲破他的肋骨她的嘴里,然后自己钻她的肚里。
江逐月睁开睛,看到冯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墙,然后着颈努力地抬起。觉到他的意图,冯凌托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抱起来。
他抵着她的额,睛温柔地看着她的睛,鼻尖黏黏地蹭着她的鼻尖,红唇慢慢地张合,“阿凌,冯凌,我也你,很很你。”
“好。”冯凌应,吻住他的唇,柔柔地和他的尖缠绕在一起,阴在他装满了的粘腻里微微搅,咕噜咕噜地摩着他饱经蹂躏的五脏六腑。
冯凌抱着江逐月吻了好一会儿,他的还是绵绵的,显然无法在充满了势雪松信息素的房间里恢复力气。
她直接搂起江逐月站起来,大步走到窗台前,咔咔咔地打开所有的窗和空气循环系统,让那郁的雪松香加速散掉。
江逐月趴在她肩上,弱弱地声,“不要掉,我喜,喜闻你的信息素的味。”
“有的是给你闻的时候。”冯凌淡淡地说,抱着他重新坐回垫上,“你以为一次就结束了?不是说要骑我的大鸡巴?你这样猴年月才能骑得动?”
“那是你说你要跪一晚上祠堂,那你现在又不用跪了。”江逐月停了停,语气好像有抱怨,“而且你本就没跪。”
“那我打是真的挨了呀,你不都看到了?还心疼地掉泪了呢。我本来当然是要跪的,谁让你这个货送上门来求,我只能满足你的望咯。”
江逐月被她一通颠倒是非说得有无语,“是你满足我的望,还是我满足你的望?”
她能一夜七次还得来,那他挨能挨一夜七次还不晕倒吗?
谁跟她一样一次要几百年才能,他光是和她一次整个就都被榨榨得一滴都不剩了。
俗话不真,耕地的累不坏,但他这块地真的会烂掉的。
“那你就说你有没有到?那我到了,你也到了,谁满足谁的望重要吗?你就说你骑不骑吧?你不骑我骑。”
江逐月:“...”
反正今天晚上他和她一定得有个人要骑,是吧?
“我骑,等我休息会儿。”
“嗯,你先骑,骑完了我骑。”
江逐月:“...”
“不是你说你不骑我骑?我都骑了,你怎么还要骑?”
真是服了,这一晚上到底要多少次。
她不是被罚来跪祠堂的吗?怎么跟吃了药然后掉了狐狸窝似的。
“是啊,那我也没说你骑了我就不骑啊。允许你骑了,不允许我也骑骑你骑?只许州官骑鸡巴,不许百姓骑屁?”
江逐月:“...”
谁允许你这么篡改人民群众的智慧和知识产权的?
“骑,给你骑。”江逐月瞄了一窗,“等会儿把窗都关了再骑,不然整个宅都要被吵醒了。”
冯凌笑了一声,“怎么,你也知你的时候叫得很大声啊?”
“我叫得越大声,说明你越厉害,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