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鸡巴你的,好不好?”
“嗯。”
江逐月给她脸上涂好了药,又去解开她的衬衫,视线落在她肩后上交错纵横的红痕迹上,心里登时就酸酸的。
她是因为他才挨了沈恩肆的打,挨了很重的打。
“心疼了?”
“嗯。”
冯凌将三手指他湿乎乎的后里,托着他的腰拉向自己,倾往前吻掉他睫上的泪珠,哑着声音叫他,“不哭,宝贝。一都不疼。”
她是真的没什么觉,直到看到江逐月哭了心上才终于觉到一针扎似的疼痛。
“嗯。”江逐月应这一声带着的鼻音,他抱着她的肩埋过去,手伸她的衬衫里,轻柔地给她的背上涂着药膏,抬起一些屁让她的手指能更深地自己的后里,主动收缩着亲吻她的手指。
透明的珠从江逐月的巴尖到她的颈窝里,冰冰凉凉的,冯凌心上那针扎的疼却又更加密集了一些。
“宝贝那些照片拍得很好,我看到第一张就了。”
冯凌解开江逐月的风衣腰带,将手指从他的后里来,里上的肉细细密密地黏着跟过来,好像特别不舍得她离开。
她安抚地摸了摸那朵焦躁的肉花,双手将他的风衣摆撩到腰间,托着他两湿湿的屁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阴上,裆瞬间就被他来的浸湿了。
江逐月的肉花隔着西装料一又一地着她的,闷着声音说,“那你又喝那么多酒,我还以为你不起来了。”
冯凌轻笑一声,不起来这几个字对于alpha来说可是奇耻大辱。这个货现在这么说,知不知待会儿是要付代价的?
“这酒我还喝不醉,你不是知吗?而且看着你这个货,我随时随地都能得起来。”
江逐月想起来那天差枪走火的晚上,“所以你就是故意的,你试探我。”
“不是你先偷亲我的?”冯凌压着江逐月的屁,隔着西装将胀大的阴他湿的,“你不偷亲我,我也不会发现你背着我竟然这么。”
冯凌的阴本来就大得非人,更何况还包着西装直接这样来,江逐月都能受到她裆的金属拉链隔着西装咯着他的,疼得微微皱起了眉。
江逐月慢慢呼一气,扭着腰慢慢地用后往吞她的阴,“我忍不住,我想靠近你。”
冯凌托着他的屁往上着腰浅浅的着他的后,这样隔靴搔的反而别有一番趣味。
她隔着两层布料都能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阴的又紧又,像个鸡巴套,而江逐月也能受到她的阴有多,好像要生生地戳破两层布料来了。
她裹在里的阴又又大了一些,江逐月也兴奋得后湿得不行,在她的之间来都把她的大料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