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因扎吉上台检查绳的湿度,他刚一登台就闻到一药味儿,他当然知舍瓦不敢作弊,那么就是尔尼允许的了。
明目张胆!
因扎吉“啧”了一声,手指捻过绳索,又解脖上的丝巾用来手。
他眯着睛笑:“这绳嘛,倒是湿透了,只不过……”
因扎吉望向尔尼,见后者投来一记严厉的刀,甚至还不动声地抻了抻手中的竹条,虽然他是米兰层,偶有失误时也不是没被尔尼教训过,因扎吉看着尔尼的动作,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还是把到了边的话咽了回去,只走到舍瓦边,蹲拍了拍他汗湿的肩膀,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又有些心疼。
“小莺真是不容易,得很棒,绳都湿透了,再持持,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去,多嘴!”尔尼不悦地赶人。
因扎吉把脏了的丝巾随手丢在地上,施施然了舞台。
一个很长的玻璃缸被运上舞台中央,有像养鱼的缸,但比一般的鱼缸要矮上许多,有经验的dom和sub都看来这是要玩窒息。那缸不,正好足够将一个跪立的成年男的脑袋里。
过去尔尼没有刻意玩过窒息,作为优秀杀手,游泳和潜这种必备的求生技能,舍瓦都掌握得很好,对于这种窒息的折磨自然就能忍上很久。尔尼不看舍瓦忍耐,更突破他的认知,打破他的极限,欣赏无所不能的夜莺克忍不住的样。
舍甫琴科从角落又爬回到舞台的中间,他得到片刻休息,力已经恢复到可以行一个项目。
尔尼说:“今天的最后一项。”
舍甫琴科爬到缸边,沉声说:“谢谢家主。”
仿佛刚才走绳时把淫滴得满地淌的人不是他。
尔尼说:“我不想湿衣服,你自己来。”
舍瓦面朝缸,跪直,“是,家主。”
尔尼伸脚踢他大侧,舍瓦就将双分得大开,尔尼用鞋尖把他花贴着的电极片挑开,见着舍瓦松了一气,突然一脚踩上他泥泞烂的女,直踩得舍瓦全一阵阵搐瑟缩。
尔尼脚慢条斯理地撵磨,中也慢条斯理地说规则:“埋里,一次,允许你来呼10秒,三次,公调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