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遍走完,整条麻绳都湿淋淋的,尔尼却在此时说,要请一位观众上来判别麻绳是否湿透,舍甫琴科余光瞥到因扎吉跃跃试,只得咬牙求:“家主,求家主让隶再走一遍。”
家主不喜他用男,只用棒堵住,开发女,不来就上面灌面灌满膀胱,憋着小腹鼓得犹如怀孕,哭求家主允许,被百般折磨才允许用母狗排的姿势。他那时也像现在,小淅淅沥沥地淌,分不清是还是淫的顺着阴到大、小,湿一地。
尔尼仍用竹条牵引着阴环,拉他向前走,时而走得快些,时而走得慢些,若家主放慢速度,舍瓦也不敢懈怠,乖觉地拿烂不堪的花在绳上磨,麻绳经历打磨和浸泡,仍有细微的小刺,密密匝匝地扎,他只觉快像细微的电拍打在阴,舍瓦甚至不知家主是否打开了电极片的开关。
二楼和三楼的看客们都觉得吃惊,这隶的当真只认主人,不过被摸了几,就真正发起来。
尔尼面不耐,一手仍用竹条牵引阴环,另一手却是如舍瓦所愿摸到他间,在微的阴唇上摩挲片刻,低轻声说:“再不,真要被绳磨烂了。”
电极片释放的电量非常细微,对人绝对无害,以他现在所受的刺激,几乎可以忽略乳上的电击,但他经历这般折腾,花得像失禁一般,紧贴阴唇的那两片电极有大量淫作为导,原本只如针刺的细密陡然变得激烈,直刺激得舍瓦发哀嚎一般的呻,抖得几乎跌绳索。略微稀薄的一一地往花外冒,远远看去真像是骑着绳了一路。
他说话的气息就在舍甫琴科耳边,只一句话就叫在外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两战栗着发抖。许是尔尼觉得他反应有趣,当真用手玩了花片刻,也无非是扯着阴唇剥开让肉更紧密地贴住绳,将饱了姜汁的麻绳完全嵌肉中。他再手时,就见舍甫琴科间一大晶莹的,瞬间打湿了他间麻绳,淫甚至挂在绳上往滴,就像了一般。
舍瓦半合着睛,虔诚:“隶……隶不住,不听……不听隶的……它是只属于家主的玩,求家主帮帮隶,求家主……玩……玩玩隶……”
走完这遍,尔尼示意他可以跨绳时,舍瓦几乎完全站不住了,跪伏在地全细细密密地颤抖。
尔尼在舍瓦抹去手上的淫,转取了几片电极,不由分说地贴在舍甫琴科乳首、睾和阴唇上,倒是放过了被拉扯到极限的阴,舍瓦心里知家主这是又放了,以他现在阴的程度,再被电击,恐怕真能当众来。
尔尼默许了舍瓦的请求,这回他连竹条都走了,只打开电极的开关。舍甫琴科这一遍走得极慢,确保小吃透了麻绳的每一寸,那绳上的结足有小孩拳大小,每卡在一个绳结,舍瓦就大开双将绳结完全吃女,上左右地摇晃腰,淫贱地主动用绳磨,只为了更多来。
量再加倍也不会真正使他淫浪不堪,他的早被调教得只认家主一人,想要女冒更多来,除非家主肯在这时碰碰他。
“求我什么,不要吞吞吐吐。”
舍瓦在难堪至极的时刻回想起他家第一年时尔尼对他的严厉教。他从小被尔尼养在边,待遇不比任何一个主家少爷要差,也算是被骄纵着长大,骤然了家自然是千般万般的不适应。偏他傲惯了,受不了调教师的磋磨,只求尔尼亲手教他。尔尼规矩大,他那时连自主排的权利都没有,每日数次排都要向家主请求。
上台检查的观众无论是米兰的什么人,都有可能于各种目的为难他,到时如果被家主判定绳湿的程度不够,可就不是多走一遍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