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全肌肉绷直的实在惊人的漂亮,没有人能从他上移开目光。
再仔细看,尔尼的鞭痕都是自左向右横斜,甚至连间距都平行一致,直到鞭至腰际,再向就到时,他再变换角度,自右向左让鞭痕交错形成交叉,等50鞭背结束,舍甫琴科整面背都得看不原本的平整,但上面每一鞭痕起的程度乃至间距都完全一致。
“等上过药消后,这片背一定得像艺术品。”贝克汉姆拍了两手掌,“难怪说M是玩鞭的一代宗师,罗宾,改天你也得一手,我听说你的鞭是他教的。”
斯克震惊地看向范佩西,后者淡淡地说:“谈不上教过,只是指一二。”
因为舍甫琴科在鞭背和鞭过程中都没有犯错,责打很快行到,尔尼换了一短鞭,走到近前,蹲把手伸舍瓦间,摸一手湿的同时,见着小隶的阴了两。即使在药作用,他一直被迫在疼痛中会快,但再烈的药也比不上家主直接碰所带来的刺激。
尔尼把沾着黏的手指递到舍瓦嘴边,舍甫琴科识趣地伸慢慢地舐家主的手指,在他合舐的过程中,麻泛滥,阴却得厉害,官违背主人意志反复着想要完全起,又被阴环锁住畅快发的可能。在看客中,刚刚被过度责打、背成一片的隶低舐主人手指的模样无比乖顺认真,花汁泛滥,连阴都一一地叫嚣着这究竟有多渴求主人的碰。
没有人能在这种画面不被激起。
尔尼着舍瓦的脑袋,让他额地,同时吊着胳膊的锁链再次升,他一步分开大,几乎将两拉扯到极限,才让得不成样的之间的小一柔的红。
仍然是毫无拖泥带的50鞭,这一项舍瓦的报数略有延迟,但没有超过2秒,全挨完之后他浑都被汗浸湿了,盐分渗伤之中无疑加重了疼痛,饶是舍瓦学过熬刑,耐痛程度极,也有控制不住的哆嗦。
他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家主在公调之前,命令他的那粒药,分明是明目张胆的放。
否则他怎么可能在这种程度的暴和责打之,始终保持发的状态。
打到脚心时,尔尼换了一支长拍,两只脚心各50的数字不算多,但他得极凶狠,舍瓦一边挨一边恍惚地报数,突然有两个黑衣保镖上台,他们当着他的面,在刑架之前固定起一起码10米的长麻绳,他意识到一个项目大概与走绳有关,在汗滴睛的不适中,舍瓦勉看清那绳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大的绳结,整绳油亮地折光线,大概浸饱了姜汁。
“超过2秒没有报数,是想重挨一遍?”
尔尼的声音自后响起,舍甫琴科立即认错:“对不起,我错了,家主。”
尔尼恶劣地踩上他的脚踝,“看到绳迫不及待想站上去了,所以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