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保持着与家主之间一步的距离跟随,很快就爬到舞台中央。舍甫琴科双自然分开,跪直上,双手背到后,在尔尼“脱衣服”的命令,慢慢地褪西装外套,双手稳定地一粒接着一粒解开衬衫纽扣,慢慢自己肌肉结实的漂亮,他前的两枚乳环,的阴环、阴环也都随着衣的飘落而暴在众人前。
舍甫琴科已经丢掉了多余的羞耻心,在脱时也没有丝毫的迟疑,家主承诺给的奖励对他来说过于诱人了,他在周围或熟悉或陌生的目光注视,脑中只剩服从家主、取悦家主这唯一的念。
女里的药已经完全化,开始发挥作用,他的阴被环压制着仍然起到一个相当可观的尺寸,更是湿的黏。他分着双,这些反应坐在第一排的几位层自然都能看清,舍甫琴科甚至听见因扎吉了一声哨。
尔尼藏在面之的神相当淡漠,他说一个命令:“爬过去,把自己吊到刑架上。”
舍甫琴科控制着被袭击的,快速应答:“是,家主。”
他跪爬着转的姿势甚至有些潇洒,爬行的姿态一看就知经历过严苛的训练,双分开的幅度,塌腰抬的角度,腰肢的摆动和屁的晃动都标准规范又赏心悦目。
台上摆着的是一个电动的金属刑架,在米兰的刑讯室里有很多这样的刑架,而这一架是尔尼为他改良过的,夜莺的专属刑架,三年来只要他犯了该挨鞭的错,都是被吊在这上面罚。
舍甫琴科面朝刑架跪好,自觉地把双手手腕分别放两端的手铐中,接着电动刑架缓缓启动,机械自动锁上手铐的同时,铁链拉动着舍瓦的胳膊使他双臂在半空中伸展到极限。他不得不完全地收紧小腹直起上半绷起脚趾,才能维持住膝盖地的跪姿。
普通人这样被吊起双臂,别说是还要挨打,就算只是罚跪,片刻后两片膝盖骨就会刺痛不已。
尔尼从鞭架上取一条极的质鞭,看起来漫不经心地挥了一,“嗖”地那一声破空风声就让斯克捂住了睛。
“隶,说你挨打的规矩。”
舍甫琴科大声:“不许动,不许哭,不许叫,2秒报数。动了哭了叫了惩罚翻倍,报数延迟或错,重新计数。”
“今天附加的规矩是什么。”
舍甫琴科抿了嘴唇:“家主说,隶要在挨打过程中,时刻保持发。”
“背50,50,50,大50,小50,脚心100。过程中你的阴如果来,就重新挨一遍。”
虽然暂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脚心要被特殊对待,舍甫琴科还是没有任何迟疑地应了一声“是,家主”。
在公调过程中,是绝对不可以发问的,就算发问,尔尼也不会告诉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