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的动作幅度太大,他每一,吴邪就被撞得连连颤抖,后被得合都合不拢,混合着被打成白沫,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来,顺着去,都被浸湿了。吴邪的衬衫早就被黑瞎卷了上去,乳被迫在糙地面上来回摩,刺痛和快交织在一起,令他浑搐着再次了。与此同时黑瞎正发狠地往他深那块最的肉,试图将柔脆弱的完全凿成男人的形状。
“小三爷,这话说的就有翻脸不认人了吧。”那只不怀好意的手已经被吴邪嫌弃地拍去了,黑瞎倒是不在意,依旧笑得一脸灿烂:“那不还是小三爷一直拉着我不让走吗?瞎只好却之不恭了。”
听了黑瞎这番没脸没的狡辩,吴邪一时无语。回想一幻境,他似乎确实在某个时刻脱而了一句“不要走”,但那究竟喊的是谁,是个人都心知肚明。
这人早就醒着,只不过一直没声,吴邪稍微一动他就发现了,等的就是对方先开。
话音刚落,黑瞎放在枕上的手突然动了动,向了一把吴邪的屁。
片刻后,未燃的烟草缓缓贴上了黑暗中忽明忽暗的光源,一个短促暧昧的呼交换后,对面那簇也幽幽燃起,氤氲一缕交的烟雾。
半晌,吴邪的声音慵懒地响起。
吴邪凝视着闪烁在那人唇间的一火光,已然心领神会。
他把烟起来,随手将打火机往边上一丢,扔到了一个吴邪捡不到的地方。
吴邪花了几秒钟等待官回到后,才缓缓睁开睛。的已经不是冰冷湿的地面,而是温燥的被褥,散发着洗衣粉的清香。
“怎么又里面?”吴邪质问,语气隐隐怒。
后续的对话变得有些模糊,两个人的影逐渐交叠在一起,传来的谈笑声也尽数破碎,变成了义不明的字句。
前的幻境如雾渐渐消散,记忆里熟悉的背影也和从前的千百次一样没有转。但仅仅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便足以抚平伤痕。
墙角的笼已经恢复寂静很久,但这微不足的变化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还真不挑。”
世上没有人会发现。
——就像一开始“他”来到这个房间一样。
他对黑瞎的不要脸深无奈,忍不住反驳:“我那是喊的你吗,你能不能要脸?”
带,扶住吴邪白皙柔的屁,对准那个艳红小直接了去。
他转一看,黑瞎正躺在边上睡得正香,甚至还不客气地分走了他的一大半被。
尽在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清洗净,但后传来的丝丝缕缕酸胀依旧让吴邪到很不好受。他盯着黑瞎均匀起伏的后背看了两秒,皱了皱眉,毫不留地上手把他拍醒。
肉碰撞的声淫靡不断,弥漫在空气中的交媾气息令关在笼里的蛇异常焦躁,蛇尾将铁笼拍得啪啪作响,可惜最终还是淹没在了更大的交合声中。
“送上门的,不白不啊。”黑瞎大言不惭,笑得十分无耻。
黑瞎闻言一笑,也坐了起来,从夹克袋里摸了包烟,一丢给吴邪,一夹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