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吴邪举起手中的针guan,对着灯光看了看,里面的yeti还有一半。他对余量似乎还算满意,利落地卷起袖zi,将针tou压上去。“不guan你信不信,其实走到今天这步,并非我的本意。”
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印着几个大小不一的针孔,最新的一个还在往外冒血珠。针尖悬在半空晃了晃,最终抵在了一chu1尚且完好的pi肤上,慢慢往里推。
吴邪找血guan的手法很准,这一手还是黑瞎zi教的。当初为了练会这个技能,光是扎针就扎到手臂zhong了半个月。这种痛苦,换作以前的他肯定不能忍受,但是和另一些更深的痛苦比起来,这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我觉得我可能也jing1神不太正常了,竟然想chu这种放松方式。”吴邪笑了笑,针guan里的yeti正在一diandian注she1jin他的shenti,一种灼烧的regan很快从血guan涌ru四肢百骸,但他的表qing没什么变化,依旧十分平静。
“如果别人知dao,多半会觉得我疯了。”
针guan推到了底,吴邪长吁了一kou气,好像刚才他打jin去的不是能置人于死地的蛇毒,而是垂死病人赖以为生的救命良药,虽然对他来说这两者的差别也确实不大。
笼zi底bu的蛇恹恹地伏着,它刚被chou取了毒ye,此时正疲倦。面前这个人类的动作对它而言很诡异,但它没有思考的yu望,只是默默把shenti盘成一团,一双黑亮冰冷的yan睛透过灰白的铁栏倒映chu吴邪微笑的脸。
门被再次推开的时候,房间里已经陷ru了一片死寂。
笼zi里的蛇min锐地gan知到地面的震动,从沉睡中抬起tou,对来人louchu獠牙,发chu嘶嘶的威胁声。来人并不在意,只是颇有兴趣地打量着房间neibu的陈设。
墙上挂着数百张大小不一的笔记残页,有的已经泛黄发脆,有的还崭新雪白,共同dian是上面都用红笔密密麻麻地zuo了标注,一yan望去如同pen溅chu的斑斑血迹。地面上散落着纸团、烟di和塑料袋,这里似乎已经很久没人整理过了。
来人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酒瓶,径直走到吴邪面前蹲xia。
吴邪眉tou紧锁,弓着背躺在地上,低低chuan着气,声音微弱。如果不是来人听力过人,多半会以为他休克了。
他shen上泛了一层薄汗,衬衫扣zi不知何时开了两颗,锁骨和xiong肌都展lou无遗。xiashenku链也被拉开,一只手正虚握在半bo的xingqi上,shen前的地面上已经聚了一小片浊白jing1shui,尚未gan1涸,看来还chu1在不应期。
来人对面前香艳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淡定地翻开吴邪的yanpi看了看,发现瞳孔已经涣散了。他“啧”了一声,一边将快hua到鼻梁的墨镜推了回去,一边给吴邪翻了个shen,三两xia就把挂在他tui上半褪不褪的niu仔ku扒了xia来。
沉溺在幻境里的蛇语者,对外界的gan知会降到最低,如同陷ru冬眠的蛇。
黑瞎zi起shen走到床tou柜前,轻车熟路地拉开倒数第二个柜zi,从里面拿chu一盒快见底的凡士林,又回到吴邪shen边坐xia。
淡se固ti很快被人titi温rong化,顺着手指往xia淌。黑瞎zi掰开吴邪的屁gu,将runhua仔仔细细地抹在gangkou附近,把那块暗se的pi肤涂得亮莹莹的。红run湿hua的chang肉吞吐着他的手指,yu求不满地xiyun,似乎在嫌吃得还不够多。
扩张持续了大约两三分钟就结束了。黑瞎zi解开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