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多的前戏似乎就是折磨了,她拿手固定住杨小的纤腰,在人并未反应过来前,半卷起长裙稍显碍事的布料,俯去让亲吻仔细略过平坦的小腹,停在腻而雪白的大侧。
女人勉力撑倚着墙面,气声裹了哭腔,耳和尾都是玫瑰怒放般很秾丽的深绯,足够致,足够易碎,亦足够惊心动魄。
女人的语语消匿在唇的交缠里,于是她们跌跌撞撞地退到墙边,遮挡住面已经浮现的任务选项——杨蓉被她扣着手腕在后的画框,针织的打底衫也被草草拉了大半,足以窥伺动作间不经意的旖旎和风。
“……杨老师,”王鸥顺从地垂睑,因着看不到她脸上此时的表,只能斟酌着低声说,“我很抱歉,是我自作主张了……”
“嗯…别……哈啊……不行了……”
她狼狈地敛着睫,张开嘴唇住不停溢珠的花,挑开那条狭窄的隙把尖去。
“鸥…呃…好难受……哈啊……”
杨蓉模模糊糊地呢喃,溃散的理智忍不住唇边愈发无法抑制的低。于是动的嗓音没了约束全都涓涓不断地淌来,混着鼻音如羽过般教人心尖发。
那人并没有接话,女演员忐忑不安地凝眸望向她,却见一滴珠从人的右里落,转瞬便消失不见。
女演员仓皇地阖了帘,她的声音很轻,语气温柔得仿佛绕指而生的,“……杨老师,还站得住么?”
于是糙的味抵磋磨着细的肉,让涨的心被齿尖一剐蹭,带更多甜腻的蜜,得太多就顺着大淅淅沥沥地往淌。
在不该存在的房间里,玫瑰花如愿以偿地亵渎了神灵。
曾开过那朵被驯化的玫瑰花。
王鸥从上目线望过去——巨大的油画与相同姿态的女人用雪白同浮艳纠织起乌托外的禁果,奇的圣洁却又过于的,暗涌着足够盛大和冠冕堂皇不应现的渴望——那是她不敢正视的私心。
——而杨蓉拥抱了她。
“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女人迫自己开,手忙脚乱地翻那个命途多舛的礼盒。
所以这无疑得惊人。
“……王鸥…啊………”
“嗯……哈啊……”
盒里是一枚单边耳环——铂金的饰以荆棘打底,蜿蜒挂垂着镂空摇曳的羽,缀以星象征永恒与的石。
“唔……可以…嗯啊……没关系的……”
“鸥……唔……”
——这原本就不该有什么对错。
王鸥心脏蓦地漏了一拍,她深气,挽起那遮掩的长发,将耳环在人右侧的耳廓上。
杨小细着气,昏昏沉沉地敛垂着睫羽,或许被酒放大了原本该有的反应——她能觉到那的掌心紧贴了肉四游弋,随即就沿着单薄的腰线一路向上,推开衣拢起一边不停起伏的绵,圈着峰底拿指腹去捻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乳首。
杨蓉反地颤栗,她昂起颈紧咬着唇,却是慢慢把另一边的掌心覆到扣在腰间的手背上,息未定地低语说,“不要歉……”
不该是这样的——王鸥呼一窒,意识用力攥紧那纤瘦的手腕。
然而我想接住她——王鸥恍惚着抬眸,在浮光掠影的望间,抵住花着抿了抿,任由泛滥的打湿颌与不慎落的鬓发——所以我能接住她。
但是杨小却抬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勾起红唇笑了笑,“……替我上吧。”
所以这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她们瞧起来都狼狈极了。
杨小呜咽声,终于迟钝地意识到选项的容究竟是什么了——这个后知后觉的认知教她痉挛似的颤抖着,突兀的肩胛骨也完全舒展抵靠着墙,渐渐拉扯了不清醒的倦怠沉浮于中,最后不得不抬起左手遮住自己的脸。
“……还好吗?”
“王老师,你可以放开我了。”
王鸥被她叫得耳,隐约猜到女人估计喝了不少,应该比看上去要醉得更重,眶甚至也起疹似得湿红了一圈——好像大雨倾盆里淋透了的燕尾蝶,却又过分纵容,任由自己把细碎的吻蜿蜒而缠绵地烙到颈项上。
她终于得以站起来拥住对方所有的重量——杨小尚还没能缓过来,眉梢角全都是湿漉漉的光,却反倒息着了袖替人去面上沾染的痕迹。
王鸥便红着尾把手从裙摸去,隔了底分桃拂柳,挤压着沁满汽的花心——怀里的女人湿得太快也湿得太急,腰肢后面几乎是主动拱起去磨蹭她的掌纹,颇有些破罐破摔的自甘沉沦。
杨蓉说。
“对不起……”
“……闭一,”女人很轻地开,嗓音带着余韵未歇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