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仄杏眸里层层泛滥的涟漪，顺着尾自颌滴落。

        于是那些不及咽的涎慢慢浸透女人湿红饱涨的唇，王鸥稍微退开些许合适的距离，小心翼翼地抹掉她落的泪珠，又一次轻声地歉说，“对不起……”

        “……王老师故事讲得不错。”

        杨蓉勉搭了句话，终于放任自己把重量完全交付于王鸥，仿佛徒劳挣扎或者仓促濒死的蝴蝶。

        “……她单独一朵就比你们全更重要，因为我倾听过她的怨艾和自诩，甚至有时，我聆听她的沉默。因为她是我的玫瑰花。”

        杨蓉摇摇，她缓一缓直了后背，嗓音还有余韵末尾的慵懒，“……是我想得太简单，”她望向墙面只剩一小半的倒计时，屈指替人去那溢唇线的红，“没关系的……”

        “王老师……给我……讲个故事吧……”

        “……嗯，”杨蓉靠在人肩上急促的呼，任由指节慢慢挤到里面，却又似乎得太深，轻易就能抵在那块最的地方反复地捣，剐蹭因为充血而拢不的花珠，“别……哈啊……轻一……”

        于是箍在腰间的手掌拢得更紧，随即便响起王鸥极温柔的嗓音，“……我其实有想送给杨老师件礼的，只是总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和理由……”

        她阖眸嗯了一声，自欺欺人地摆似乎面的姿态来――只是细密的汗珠布满那对肩胛骨白的肉，隐在布料遮挡间的指腹却自般地拨开里湿腻的阜，挤压中心早已发胀痛的花。

        “我想洗澡，”杨蓉轻声，“鸥你可以先回去补一补妆……”

        “……可是，你不应该忘记它。你现在要对你驯服过的一切负责到底。你要对你的玫瑰负责……”

        ――和难以避免的尴尬。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称得上是自愿的――若要细想似乎并没太多的理由，只是念着同行的王小曾受过那么大的委屈，照理也该多得几分没缘由的偏――更何况可选选项有一就有二，这才不过仅仅第五次而已。

        一句没没尾的话语――女人侧偏了回避着视线，轻声开始说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让她不必只听着自己浪又黏腻的呻。

        杨蓉尾泛着大片的瑰丽，撑着开。

        “王鸥……求你…啊……”

        “…唔……不是…哈啊……”

        王鸥抱紧怀中女人脱力的，任由她呼的气扑打在自己的颈窝里，带着旖旎而不被承认的暗涌。

        她很清楚不应该推拒，可那腻的隙里屈伸的异太过鲜明，到最后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呢喃了些什么。

        “对不起，”但女演员却蹙了眉稍轻声说，在她着近乎不解的神里，低吻上那尚在息的嘴唇，“……门没有现。”

        ――这是不同于上次攻城略地的深吻，探的尖和缓地勾缠略显被动的香，以足够温吞的姿态去咬和，仿佛淌于草甸间清柔且无害的，充斥更多类似挑逗的技巧。

        ――漂亮，脆弱，不胜收。

        值得庆幸的是后的足够，不会再有过于滞涩的疼痛。所以她握住女人纤长漂亮的手指，借着残存的泽一一把它纳仍然湿的肉里，缓慢动着柔韧的腰肢，“快一结束……不然时间来不及……”

        “好，可能我记得不全，杨老师不要嫌弃。”

        小王么，杨蓉轻轻勾了勾嘴角，一瞬却被自己机械而无意识的手指了闷哼，柔的也无措地起绷紧成直线，仿佛被拉满的弓弦。

        “抱歉，我不知，”女演员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手上的动作反倒更快了一，鬓边的苏也响得愈烈，摇曳着散落灯光的影，“对不起……”

        王鸥阖着眸应，在她几近狼狈地想要逃离前，把人慢慢拥了臂弯里。

        女人柔的紧绷然后放松来，王鸥用湿漉漉的手掌抚摸着她突兀的脊线，直到人平复之后才回避自己早已越界的行为。

        杨蓉了后背，却没料到那人竟然试探着加了手指，于是间便又涩又涨开了愉，让断断续续的呻添上鼻音和哭腔。

        “别看……”

        “谢谢你，”她说。

        王鸥微怔，指尖异样与新奇的诱人坠落，连那妩媚的猫也在不经意间涌上大片剧烈摇晃的暗。女演员便不再犹豫地用手托住她的大，卸去人腰上用劲的力，“我记得杨老师腰不太好，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