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比我还早十分钟。我刚开始没有发现他,直到钥匙锁孔,他突然从旁边的台阶上起立,上的阴影慢慢褪去,来到我前,整个人笼罩在忽明忽暗的灯光。
“你真是我的缪斯。”我慨一句。
我们走画室,打开灯,我调到黄的光线。他殷勤地跑到角落拉椅,转过,我已经整理好了沙发,石膏和桌布放在脚边,我对他说:“睡在这里吧,颂文。”他放椅,像被突击考试的学生,面对这场景惶恐起来,我看他的疑虑,但没有挑明:“这不脏的,平时都用布罩着,几乎没用过。”
这句话加深了他的困惑,张颂文紧张到眨的频率加快,我拍了拍沙发垫,温柔地对他说:“我的意思是,脱掉衣服躺上来。”
“我、”他的打结,“大师……怎么模、我这个……”
我看了他一会儿,说:“对不起,我的疏忽,演员确实需要注意影响。”
这句话似乎刺痛了他,他赌气一般走过来,坐在沙发上解扣。到的时候又停住了,抬向我传递一个哀求的目光:“我面跟别人……”他意识到这不该说,脸上一阵红晕:“可以不脱吗?”
“演员是为镜工作的,”我蹲来,抚摸他的膝盖,“模特也只是为画家的睛工作。”
我让他躺在枕上,柔白皙的横陈。张颂文不了手,脸埋手臂里,只半只的睛,羞怯地斜睨我。他的大极肉,的布料紧贴私,肉堆积的三角区隐约显骆驼趾的形状。他夹紧双,不安地扭动,我用手指勾住他的边沿——他把脸埋得更深了:
“我知你不是一个腼腆的人,我只想看一你有多放。”
我拉开他的膝盖,摸到他慌张颤动的阴唇,还有上的一小片渍。“把张开,颂文,”我拉他的,“不然我就把铅笔去。”他终于害怕起来,害怕里带着恼羞,但依然不敢正看我:“我、我不是来——!”
“你不是来什么?”我捉住他的小,一边他垂的,一边俯去亲他没有发、白里透红的阴阜,“你现在什么都没穿。”
我住他的阴——他发一声尖叫,很快又用手臂的肉把声音闷住,的肉在我的面上变,他的阴唇比刚才更湿。我抬起,张颂文垂着向看我,因为动作挤压的乳房鼓起一团,绵的小腹抖个不停。我叹了一气,亲他的大侧:“你真是太会撒了,不过现在不行,你现在应该把张开,我要开始画你了。”
他总算听话一,问我要摆什么姿势。我说你靠着沙发,打开大,一边用手指摸嘴唇一边分开自己的。“不用太开,”我对他说,“能让我看到阴和产就行。”张颂文的呼急促起来,脸上一红,看上去快哭了:“这样太淫了。”
“那就用你熟悉的方式去,想象你是在演戏,”我坐在他前面,调整好画板度,“那不是你,你只是在演一个淫的女人。”
“颂文,表演和模特是一样的,想让看的人相信自己的睛,就必须抛弃真实的自己,”我开始削铅笔,“凡事总有代价。”
他沉默了。等我掉铅末,再次抬起看他时,发现他正在无声地泪。
“别难过了,张老师,”我从画板角上方看他,“总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