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想让我留儿痕迹么?那这次可要你这儿了。”张九泰咬他羞红的耳廓,手里的扇也染上刘筱亭阴阜的度,威胁地抵在花磨蹭。
饱满的花唇被分开,肉粉的里,张九泰透过镜把他视奸得彻底。握着扇柄试探地了第一,位置偏了,在一边的花唇上,刘筱亭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咬住唇,柔顺地把张得更大一些。
“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喊我停。”张九泰又亲了亲他的脸颊,他想,这个姿势不方便接吻确实有可惜。可他们也不是能够名正言顺接吻的关系,不过是朋友、搭档,是告白未遂,是恋人未满。
张九泰顾忌着怕伤他,第二也是挥到另一边的花唇,可私的肌肤本就比较脆弱,稚的肉被打得微微发,隐约有些胀痛。
“席……”刘筱亭的声音直打颤,可还是地说:“可以、可以再重一,我受得住的……”
“你这、唉……行吧,我都听你的。”张九泰皱了皱眉,叹气还是没多说什么,他是没有这种施的癖好,可如果是刘筱亭要求的话,那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毕竟让他把掌控他的权力交到自己手上,还能有个清醒的人替他掌握界线,不至于大差错。刘筱亭对自己手的狠劲看了是让人替他把冷汗,尤其是他甚至不觉得那有什么,这就更可怕了。
木柄拍上阴阜的声音清脆响亮,湿的花被得胀,刘筱亭的哼声带了痛苦的呻,上的重量压在他上,能觉到他轻微地发抖。
掌心也是一片湿,因为疼痛而漫眶的泪打湿他的手掌,再顺着脸颊一路向,直到落在上,再落床单,是一场漫长的路途。
张九泰轻吻着他的脸颊安抚,手里的扇却一接一地在他的私,细的肉粉里被成糜烂的艳红,端缀着的珠颤颤巍巍地立,却被小心地避开。
“席、席……”刘筱亭难受地扭了扭,盖在睛上的手挪了开来,但还是替他遮着光线等他适应房间的亮度。
“再打最后一,看着镜,看看我是怎么打你的,好么?”张九泰柔声哄他,手转而搂在他腰上。镜里的自己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泥泞不堪,全是从花里来的,睛和鼻都红红的,一看就是被人欺负得惨了。
“嗯……”扇边上的稜磨蹭着,把被打了的肉分开,从镜映帘的就是一副淫靡的画面,想别开视线就听见他说的话,刘筱亭低低地嗯了声,还带着鼻音,显得可怜兮兮的。
最后一重重落在立的珠上。尖锐的疼痛从脆弱的位炸开,混杂着过量的快冲过临界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