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在哪?刘筱亭突然愣住了,张九泰对他来说和别人都不一样,他们是同学同窗,是好朋友,是搭档,但真的仅仅是这样么?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多了些什么说不清的暧昧,剪不断理还乱。
幸好当初买的时候选了带轮的,这会儿推到床前也很方便,张九泰暗想,我可真有先见之明。现在万事备,只差把棉被灵哄来了,他伸手摸向隆起的小鼓包,手掌顺着背脊向浑圆的屁,隔着被轻轻拍了一,从棉被里传来糊的呻,小黑兔探来,脸颊闷得红扑扑的,故意问:“什么?”
“呜……你别说、别说了。”电汇聚在腹,初尝人事的小批被扇柄磨蹭,潜藏的淫被唤醒,颤慄着大量。
视线被遮蔽后,其他五被放大,能清楚受到气划过肤,听见彼此交错的心声逐渐重叠,刘筱亭轻嗯一声,努力放松紧绷的,把自己的一切完全交给搭档,反正、除了席,也没有别人能信任了,只有他是不一样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二哥,喜我玩这儿么?”张九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呼的气向耳朵,本来就是的位,被撩拨得泛起红意。
带着凉意的木质扇柄划过乳,刘筱亭意识地向后躲,可背后就是张九泰,本躲不到哪里去。打磨的圆的尖端绕着乳晕打转,不断挑动右边的乳,只为了几声嘤咛,像小猫似的,又甜又腻。
“怎么还不让说啊?不动嘴的话,那我就要动手喽。
呼停滞一瞬,张九泰轻抚着他的背脊,光的肤泛着凉意,在手底轻颤着。他刘筱亭的后颈,小心翼翼地询问:“那我再给你留儿新的,好么?”
刘筱亭轻轻嗯了声,柔的发丝蹭过他的颈,得有些发。张九泰抱着他上了床,目光瞥见床上放着上回顺手拿来的扇,心里大概有了计划,他亲亲刘筱亭的脸,哄他先松手:“你等我一会儿,我把镜推过来。”
“席……”刘筱亭显得有些侷促不安,背靠在他的怀里,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摆,想要遮住,又怕会惹他不兴。
“乖儿,自己把抱好,等会儿别合上了。”张九泰亲亲他的耳朵,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的扇,又替他把姿势摆好,手臂绕过膝弯,双曲起分开在两侧,“你要看着么?还是我把你睛遮起来?”
“席——你别欺负我……你摸摸那儿、我难受……你帮帮我、”刘筱亭自己抱着,向他展示间湿淋淋的花,迫切地渴望他给自己施与救赎。
“还想我碰哪儿?”张九泰明知故问,扇柄从向腹,绕着肚脐打转。来自腹的撩拨像在拱火,刘筱亭难耐地了腰,却始终无法让他去摸摸空虚的。
“你。”张九泰凑过去咬他的脸,连人带被一并捞怀里抱好,棉被灵象征地挣扎了一,被行扒掉了遮蔽,光的,双被分开,对着镜心中间的私。
“嗯……”快涌向,花已经泛起意,翕动着淌,打湿的床单。
“怎么这么多呀?就这么期待么?”张九泰故意臊他,手里的扇向他的阴阜,透明的蜜覆在木柄上,了他挑逗的动作,“二哥,你这样真可。”
刘筱亭没有回应,兀自把自己缩在角落,张九泰试探地向他靠近,他像毫无察觉似的继续埋首当鸵鸟,直到落温的怀抱,泪啪哒啪哒地掉,刘筱亭主动攀上他的背脊,柔的嘴唇贴在侧颈,呢喃:“上找不到你留的痕迹了……”
“没事儿,放心吧,一切有我。”难得的温柔话语确实让人有不习惯,张九泰伸手盖在他前,明明是他向来恐惧的黑暗,此刻却得让人沉溺。
要犯病似的,只好放缓语气去哄着他来,“你别怕,得让我看看怎么回事,才能替你想办法解决呀。”
“……我不知、”刘筱亭咬住唇,迟疑地从镜里与他对视,镜里自己的样太过淫,他有不敢直视。
小兔抿起嘴,不不愿地松开手,背对着他拿被把自己裹成球。张九泰被他萌得心,忍不住又伸手拍了拍棉被灵的屁以示安,才麻溜地床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