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却觉着平白无故多几分魅惑――李忘生向来用那样的神注视他,好似他是他最虔诚的信徒,那殷红朱砂如何不像他用作祈求献祭的祭品?
李忘生初被谢云骗上床去破了时,才不过十六岁。山的女二八年华自已是亭亭玉立、宜室宜家,只是李忘生常年养在这冰天雪地的山中,形也长得慢些;他又不通红尘俗世,不懂人间,再天真单纯不过。于是他的好师兄叫鬼迷了心窍,吻着把他抱上床时,李忘生仍是懵懵懂懂。
谢云本是扶着他手臂将他新学的剑招摆得更端正,转却见到李忘生姿目光沉沉,额上的汗顺着发丝垂落。谢云心念一动,便凑去吻上李忘生唇角。李忘生不知他突然其来的亲近是何意,却也不推拒他,只眨了眨那双清澈的眸,幼小动般放纵自己信任之人随意动作。
竟像那无知白鹿。
谢云心底生扭曲的破坏。如此纯洁好欺,便合该被他蹂躏摧毁。
谁说谢云是英雄豪侠?他本分明还是顽劣不堪的扬州恶少年。又或者他将自己包装掩藏得再好不过,骗过了众人,骗过了师父,许是连他自己也骗了去,却对心底撩拨不断的念无遁形。
谢云没没脑地问他:“忘生,你可喜师兄?”
李忘生答他:“自是喜的。”
李忘生说的喜自不是谢云说的那种喜,只是这就叫谢云师有名、找到了借蒙混过关。他动作一激烈起来,掠过唇角又去撬开李忘生柔双唇。李忘生只觉双唇电一般酥麻,谢云尖伸来,叫他猛地被一,意识地收起躲闪。谢云却不许他逃避,直上去将他吻得更深重,去勾回那一截叼在中。
李忘生叫他吻得浑发,推开他:“师兄,你这是作甚!”
“好忘生,师兄同你双修。”谢云不容他置喙,半哄半骗将他带回剑气厅,推倒在帐中。他只谢云决计不会害他,平日里谢云要他什么,他也便盲目听从。此刻又听谢云说是双修功法,更是毫不起疑,却不知受了他的好师兄的蒙骗。
谢云将他浑衣剥了个净,又将他每一寸肤摸了个遍,却迟迟不正题。李忘生尚是心思单纯的少年,如何懂自己上起的是什么反应。他双颊通红呼急促,闷闷浑发,只知自己难受得紧,反倒哀哀向罪魁祸首求助:“师兄,我不利。”
谢云又去啄他红唇,一一牵暧昧银丝,给他一甜又迅速移开,仍钓着他不肯给他痛快。李忘生起初觉得此番动作怪异难受,逐渐却在谢云的吻中得了趣,只知师兄亲他便像解药一般叫他空虚发的缓和一些。
谢云向来是什么都着惯着他,他要什么谢云有不给他的理?只有谢云给他更多、更好的理。谢云纵容溺李忘生,是自然而然的事。于是他也不会矫饰,从心而动,喜什么便去向谢云讨要。他主动去抱住谢云,脸颊蹭着师兄讨好。
谢云此时已年近弱冠,已是青年长成的健壮躯,李忘生年岁小他三岁,又发育缓慢,量小上他许多,便让他整个人圈在怀中,好似独他一人豢养、为他私有的乖巧。谢云这才满意,同他四肢交缠抱着他在床上翻,施舍般同他绵长接吻。一吻罢李忘生神迷离,不知自己已是媚态横生。
谢云笑着问他:“师弟,这可舒服了?”李忘生乖乖,还去够他师兄双唇。他不晓得上的意该从别解,只知这独独一种方式,只当双修也是练功,便同他练剑招般傻傻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