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揍我,过几天吧,我今天实在是……”
卡西气到几乎在咆哮:“你给我闭嘴。”
他失神地说:“我不应该给你推荐俱乐。”
“我不应该今天带你过去。”
“我不应该相信Dust,也不应该相信所谓的首席。”
……
斯克听得苦笑,“好了,好了,papi,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自责。”
他把脑袋埋在臂弯之间,心里疼到发麻,好像被谁生生剜去了一块肉,就算和欧冠失之交臂的夜晚,他都没有这么痛过,或许因为那时候他知自己还年轻,还有机会重来。
过了很久,衣袖湿了大片,斯克才轻声说:“谁都不怪,怪我自己,我自找的……”
伊索尔在凌晨4突然惊醒,她闭着睛翻,摸到床的另一边冰凉一片,她睁开睛,坐起,无意间望向窗外,看到一白T裇仔的罗宾站在院里烟。
伊索尔起,穿鞋楼,她打开院门,没有声,隔着距离抱臂观察前有些陌生的男友。
她没见过罗宾烟,一次都没有。
罗宾指间夹着烟,周围满地烟,他先是低着脑袋轻缓踱步,又抬起望着天上某神,他抬手把烟唇间,片刻后吐一串奇形怪状的烟圈,他的脸被淹没在淡淡薄薄的烟雾里,雾散开时伊索尔清晰地看到他了一种看不懂的奇怪表,像在哭,又像在笑。
罗宾想,自己像中了恶咒,以至于一次又一次在斯克上失控和犯错。
他今天对斯克的事几乎不可宽恕,即使斯克仍是他的sub,在他们之间也绝对不应该现迫的行为,Dust任何一个刚行的新手调教师,都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知,同意,自愿,尊重,平等,坦诚,信任……
这些游戏的原则和底线都是他教给斯克的,又被他亲手撕毁打破。
他像一夜之间倒退了十几年,回到了14岁的夏天,面对可恶的邻居男孩,不够大的他唤醒里潜藏的掌控与凌,他那时还没学会控制自己,只能通过纯粹的施暴获得满足本能的快意。
斯克轻易就剥掉了他十余年心编织的外壳,提醒他原来人卑劣靠后天修习并不能弥补万一。
他吐烟圈,见白雾气被风散,想到斯克的时候,心像被挖空了一块,他突然低发闷笑,接着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疲惫压弯了腰,罗宾久久低着,烟燃至过滤嘴,的意灼到手指也毫无反应。
想通只是一个瞬间的事。
罗宾抬起时看的是月亮,天际微微发白,月光暗淡柔和,弯弯一轮秀非常。
罗宾丢掉烟,听到伊索尔叫他。
“罗宾。”
罗宾对着女友暗影中的轮廓笑了笑,“你来了,我有话想对你说。”
伊索尔走近了一些,大概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果然,罗宾脆利落:“对不起,伊索尔,我要分手。”
即使猜得到原因,伊索尔还是要问,她想听罗宾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