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倒是诱人,但面上那些横七竖八的伤痕实在碍。罗宾凝神,长臂伸直从鞭架取一支趁手的短带,保持着的姿势,不留力气地在右挥了一记。
只一,斯克就疼得了一汗。
“!”他本控制不住声音,也控制不住泪,泪直接来混汗里。
罗宾连续了他七八,也许是十几,斯克数不清,每一都疼得要命,斯克在那半分钟完全是灵魂窍的状态,他没在调教中挨过这么重的打,现在就算罗宾说想要他的命,他都相信。
“疼!疼死了!啊——不要,轻,轻!”
斯克哭嚎着不知从哪积攒了力气,两条又踢又蹬,绝不合地扭腰乱躲,罗宾丢掉带,巴掌盖上新添的破伤,斯克被地住大,他全发颤,屁原本的颜和形状都看不来了,两片分别了一圈,表红艳渗血,带印完全覆盖了戒尺的痕迹。
斯克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来,更可怕的是,罗宾那烙铁一般的阴还在往甬里。
斯克分不泪和汗哪个更多,他也想争气一,不就是被打一顿,再被一顿,就当被疯狗咬了,他就应该一声不吭“尸”,但他真的太委屈了,长到这么大且不谈在哪里都备受,至少从没有被人这么严酷地对待过。
这超调教的范畴,是迫,是待!
而且他是罗宾啊,是斯克真正信任和依赖过的主人。
在罗宾完全把肉他之后,斯克终于到了被推在悬崖边缘的那种崩溃,更绝望的是,他的有反应,被毫无地折磨打,他的阴不仅没有来,反而比任何时候都神。他心理上从没这样绝望过,屁痛得要裂开一样,斯克本分辨不了是里面痛还是外面痛,但罗宾握着他的腰狠狠来时,还是带了“噗呲噗呲”的声。肉上位置不算深的肉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肉像馋了几百年不够吃地张着嘴罗宾的肉棒。
他越挣扎,神越崩溃,被调教得太过听话的后也越火,越谄媚,背叛地绞缠讨好罗宾的凶,越缠越紧。
斯克的手机落在地上响了好几遍,罗宾捞过来看了屏幕。
来电人:papi。
他把手机斯克被手铐相连的手腕之间,动接听,开扬声。
斯克来不及说“不”,卡西焦急的声音溢满整个隔间。
“Nene,你在哪儿?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斯克无声地泪,他在听到卡西熟悉声音的瞬间真的想大喊大叫,想求救,想痛哭,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也什么都没说,罗宾在他恶劣地刻意前列附近的肉,让他全痉挛地瑟缩。
卡西连续问了几遍,斯克才慢慢说:“我遇到罗宾了,所以耽搁……耽搁了一会儿。”
“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