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后颈,不由分说地将斯克的脑袋回了原。
斯克“呜呜”挣扎,但脖在dom手里,阴也在dom手里,他哪里挣脱得了。鼻端抵着裆,隔着布料也闻得到雄发才会有的湿腥气,当然不好闻,却像有的作用,斯克屏住了呼憋红了睛还是被源源不断的快到张呻,一张开嘴就滴来,接着就是用脸颊真真切切地又一遍知到dom裆里那东西有多,又有多。
斯克得几乎要断气,罗宾的手指轻轻解开他阴前端的蝴蝶结,完全湿透了的鞋带落去,斯克“嗯嗯啊啊”地呻,整张脸闷在dom的裆,一呼一间腥膻味儿越来越,斯克全都红透了。
罗宾地着他的脖,像要攫取他的生命,又轻轻地抚他的肉棒,像对他有无限的珍惜。
在绷紧全,斯克角再一次完全湿时,听见罗宾轻声说――“吧。”
斯克刚发完就地,他没看罗宾一,扭了浴室,哗啦啦的声传来,罗宾低看着自己运动裆洇的渍,静了静神,而后皱紧眉。
从收到斯克的场景故事开始,罗宾就知等待着他的将是一个猎挖给猎人的陷阱。
或许斯克并不了解用SP的方式去揭开心深的伤疤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但罗宾清清楚楚地知,像斯克这样本质傲的天之骄在对陌生人敞开弱之后的应激反应可能会有多极端。
他从不认为斯克只是一个普通的猎,或者是一只单纯无害的家养兔。
危险的小兽主动在猎人面前翻柔的肚,不敢摸就永远无法驯服他,但真的摸了,无论手法是轻是重,如斯克多半还是会发怒,再反过来咬伤猎人。
罗宾叹气。
小心再小心,究竟还是惹他生气了。
斯克洗澡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他湿着发从浴室里走来,没有任何表地盯住罗宾。
罗宾仍旧自然放松地坐在他家的沙发里,像一个不请自来却脸很厚的客人。
斯克程式化地假笑,接来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特别傻吧。”
“你不可能给每一个客人都定制一套玩,价格远远超过我付给Dust的佣金。”
“你也不可能对每一个客人都多次网调,甚至频率地行远程控制。”
“你对我的事越界了。一次两次,毕竟我也有到,所以不想破你的心思。”
“但我以为,你是首席,也应该是俱乐最专业的一位dom,就算我再怎么引你,你多少该懂得收敛。”
“调教游戏只是乏味生活里的消遣,就像我虽然需要控制饮,一个月也会吃一两次大餐,但那些注定不会成为日常谱。罗宾,你是聪明人。别在我上浪费时间和力了。”
因为有心理准备,罗宾听到他夹枪带棒的话像飞刀似的一句又一句扔过来,并没有吃惊或受伤的样,他始终很平静。
反倒是斯克说完了那一堆,见罗宾完全没有动容,有些怔愣,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淡和倔,不愿意再暴一丝一毫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