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伏在茶几上息片刻,一旦打暂停,光屁上的伤痕就这么被暴地晾在空气里,寒冷的气在几红的长檩表面敷上一层霜,激发起冰凉的痛,他回话回得很慢,但好歹不再敷衍了。斯克像被这狠厉的几打服气了似的,字字清晰地说:“老师,我犯错了,请您罚我。”
罗宾心震动,一只膝盖砸上地毯,他
斯克在持续不断的疼痛中狠狠哭了个痛快,罗宾搁教鞭,走到他边,蹲想查看斯克的状态。
罗宾没有言提醒,等斯克缓过痛劲,他才听到sub带着哭腔的报数声:“三、三……我错了,老师。”
“教练……boss……”斯克喃喃唤他,声音得像。
“呜……我错了……啊……老师,呜呜……真的知错了……老师……”
罗宾仍不满意,加重了手劲,接来三挥得一记比一记更狠,每一都将柔的肉砸扁,印上细长的鲜红印记后,屁再回弹成微微发的形状。
他颤抖的声音里藏着几不可察的委屈,或许是无意识的,连斯克自己都没察觉,绪厚得像大雨之前积重的阴云,只消被风一,就会连绵不断落骤雨。
在无人时,他不知看了多少遍罗宾扮演教练的公调视频,这句请罚的话是当时那位被罗宾特殊“照顾”的小个sub说的,斯克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倒也符合境。
最后十几,上已经没有能落鞭的地方,罗宾明手狠地“唰唰”在了大,斯克叫不完整的音节,他落在地毯上,满冷汗,白训练上衣几乎湿透,贴在肌肉起伏的上透隐隐肉。
“到底叫我什么?”
教鞭“嗖”地一声裹挟着风落在上,疼痛没有想象中剧烈,但木质工砸在肉上的声音响得惊人,斯克手指攥紧茶几扶手,挨了好几,屁火辣辣地发,才听见罗宾问他――“你叫我什么?”
罗宾收手,没有纠正他挨罚的姿势,只要求斯克再说一遍自己的请求。
他伸手轻轻拨开斯克耳边的湿发,不意外地摸到一手湿,令他意外的是,斯克似乎沉浸在某种想象的境中无法自,他肩膀抖得厉害,小幅度地摇着,脑袋一动就落泪,嘴唇哆嗦着说着什么,罗宾凑得极近,才听清他一声又一声地在喊疼。
已经被揍到这种程度,本分不心思去考虑面,斯克不记得自己从第几就开始哭,虽然疼痛激烈地在肉上炸裂,他却没有生任何抵抗的想法,斯克始终埋着脑袋,把整张脸都藏两只胳膊拢的空间里,连哭的声音都异常压抑。
他仍然矜,扛不住罗宾的责打,明明可以求饶,但一言不发,刚开始还在心里默默地数教鞭落的数目,积压得多了,思绪也飞远了,数着数着就乱了套,斯克记不清的数字,张着只知翻来覆去地认错。
说罢,他勉力撑起胳膊和恢复为罗宾要求的姿势,屁颤巍巍地发抖,白的表面浮起数平行的红痕,他的腰一塌去,漂亮柔的又一翘,的确作了十分乖顺的姿态。
住斯克的肉,罗宾:“说你的请求,斯克。”
啪!啪!啪!罗宾不由分说就快速了三,斯克哼了一声,似乎是消化不了这样的疼痛,屁连着大都在抖,赤的小和脚趾也绷紧好几秒之后才重新放松来。
斯克还没哭,罗宾心却像淋了雨,但他面上不显不,抬臂的角度,挥鞭的力,没有丝毫放,连续几十之后,原本还算白皙的屁已经胀成深红,细长伤痕积得多了布满面,尤其峰被重照顾,连片的伤痕边缘隐约有破的迹象。
像咬碎了牙齿着血,他声音哑得厉害。
“老师……我疼……好疼……”
斯克早已意识昏聩,既保持不了跪姿,也忘记了报数,他全,双歪七扭八地叉开,要不是有茶几供他支撑,恐怕早就到地上去了。
斯克还在想到底什么是报数的规矩,突然思绪被打乱,这些时日虽然在远程控制时他已经习惯于听从dom的命令,但一个多月不见,一上来没有任何铺垫就场景,斯克还是游离在戏与戏之间,此时不不愿地开:“教练,我错了,请您狠狠教训我。”
斯克死死抿着嘴唇,整个上半趴到茶几上,疼痛绵长到令他无法分神,他几乎是咬牙低吼来的:“老师……老师……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