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责打叠在肉上,留一深红印记很快就转粉变淡。dom像是只为欣赏那只坠在摇动不止的白兔尾球,每几屁和大,就用藤条尖端抵住绒球戳刺玩。
尾巴上连着的硅胶得久了,竟越来越,端的倒刺卡在他腔里的,随着藤条抵一戳中肉,折磨得斯克几近昏聩,如果不是有鞭架给他借力,恐怕他早就倒,连跪都跪不住。
罗宾从他分开的双之间能看清斯克的肉棒始终起,随着打或玩摇摇晃晃,此时已经湿得不堪一握。
罗宾推开硅胶尾巴的开关,在袭击疯狂震击扭动的同时,他终于松:“再让你忍去,恐怕就要咬我这个主人了,既然已经发了,许你个痛快。”
罗宾用鞋尖轻踢斯克昂扬的,语气听起来像玩笑,斯克却知他绝不是在说笑。
“今晚,小兔想多少次,就多少次。不来了就,直到也不为止。”
罗宾慢慢将开关推一档,玩卡在,震动的嗡嗡声陡然升,只从绒球速抖动的频率也可想象那巨大硕的正如何折磨着斯克的肉。
罗宾手指夹紧绒球,用力向外拖拽,斯克一时不防,反地收缩,竟以肉死死夹住了假阳。藤条扬起调转方向,准确而狠厉地横在峰,斯克浑一抖,呜咽着泪,他迫自己放松后,任罗宾将夸张扭动的来一半,又用力推了回去。
“呜!”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斯克仰发哀哀的呻,仍在升温,倒刺变得,随着罗宾每一又,都抵在前列碾磨。斯克分不清自己了几次,他像全的官都被玩坏了,像一台失控的机,像真的沦陷于发期只剩兽的动。他完全丧失了正常的意识,如同被卷在海浪之中,也像被抛在空之中,直到阴搐着吐最后一稀薄的。
油亮发红的阴疼痛不已,斯克睛哭得酸胀,手指打,鞭架不住摇晃,视线那些长短不一、材质不同的刑在他前散乱成一团模糊的黑。
他居然到晕了过去。
说是晕了过去,也不过短暂地失去意识三分钟,斯克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罗宾膝。一被嘴里,斯克大吞咽,喝完了一杯还是觉得咙渴。他抬看罗宾,双哭得通红,神像极了兔,被欺负得很惨的兔。
罗宾安抚地拍拍斯克的脑袋,正想起,却被斯克拉住了袖。
斯克涩地发声音:“先,先生……”
这是他今晚开说的第一句话,刚才被玩着行多次时,无论多么失控,他都到了扮演的基本要求,至多只是呻与呜咽,没有发任何其他的声音。
“嗯?想要什么?”罗宾耐心地询问。
在罗宾看来,今晚显然玩过了,因为斯克接二连三地奉上惊喜,他原本准备好的场景都没用上。
他为sub的真诚到心熨帖,但也对失去节奏的掌控权到愤怒。
Dom绝不应该在调教中被sub的行为牵着鼻走,但无论如何,这不是斯克的错。
即使约定的两小时还未到,以斯克目前的状态已不备再玩去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