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已经不记得这是斯克今晚给他的第几个惊喜。
罗宾用力握住斯克光的阴,简单地动数,就了sub的泪与呻。
斯克调整了姿势,他弯起手肘支撑在地,像一只真正的小兔那样放松四肢,俯趴去,歪着脖晃动脑袋,巴搁在地毯上,鼻尖耸动,轻轻嗅闻的动作。
“但是……兔,主人允许你发了吗?”
罗宾拿藤条敲了敲鞭架,言简意赅:“爪搭上去。”
罗宾低,带着笑意。
一个多月没得到发的本就涨,斯克端简直像坏掉的龙,不断地渗,已经沾湿了一小块地毯,甚至斯克鼻端都萦绕着烈的腥膻。
斯克忙用两只手握紧鞭架,不必罗宾再说,自觉地塌腰撅摆挨罚的姿势。
来,用掌心抚摸斯克的肉,受掌这副躯驯服的颤抖。他抚的手法很超,名副其实能让sub有多痛,也能让他们有多。
很快斯克就从恐慌害怕的绪中解脱了来,他到罗宾的手指夹住了绒球尾巴,斯克尽力保持不动始终抬着屁,满面尽是红,只要想到自己在罗宾里的贱样,他心中有多羞窘,阴就有多浪。
直到此刻斯克跪坐起来分开大,他才看清sub原本发茂密的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光柔,看不到一杂,而光秃秃湿漉漉的阴便也像会害羞似的,粉脆弱地翘在当中。
他将斯克意乱迷的模样收底,再开时已恢复了冷静。
这时斯克抬起他的“左前爪”碰了碰罗宾的脚,又抬与dom对视,视线只接到一瞬,他就像被到了似的低垂脑袋。斯克埋凑近dom,罗宾以为他想亲吻自己的鞋,却见sub半阖着睛,微嘟起嘴巴,不时耸动鼻尖,在他四周轻轻地嗅。
渐渐地,斯克就像从罗宾脚了淫药一般,呼急促,起伏,全肤发红,他从鼻腔发窸窸窣窣的息,忍不住用双手抱住罗宾的,直起上半,自己到极限,湿到难堪的阴。
其实他模仿得没有那么像,罗宾见过许多狗一举一动能与真狗一般无异,而斯克就算养了几天兔,着意观察过习,毕竟没有经验,以罗宾严苛的dom标准来评价,他的动作和神态尚且缺乏动。
罗宾被sub的乖顺取悦,他半蹲,将阴的淫抹上他发的面颊,然后似笑非笑地说:“小兔,你很可,也很聪明。但是……”
“呵,味儿这么重。我的小兔,发期到了,是吗。”罗宾低笑着问他。
斯克慢慢回转,却不是爬向罗宾,而是抬起膝盖,屁坐在脚上,以脚趾发力,用的动作向前跃动。因不熟练,后又被巨满,整个人东倒四歪,他脖红透,显是羞恼到极了,但还是认认真真地一步步向前轻,直到挨近dom。
兔耳微垂,铃铛轻响,绒球尾巴随着他双的爬行而耸动。
斯克没有用言语回答,只是松开了背在后的两只手,摆到脑袋两侧,他将手指蜷起拢成圆形肉掌的形状,随后暴躁地在地毯上抓挠了几。
斯克的兔耳得真,材质柔,他脑袋一动就自然地弯折起来。想必斯克担心它们在调教过程中落,所以拿女孩用来固定碎发的黑夹,在每只耳朵底端都足足夹了五六个夹。
罗宾瞳孔骤缩,只在几秒钟之间,dom发自本能的施暴涨,罗宾扬起手掌拍向斯克淫吐的阴,换来sub一声惊呼。他沉默地看向斯克,神晦暗不明,反手在sub侧脸重重了一记,斯克被打得歪向一边,又迅速跪回原位,咬牙噤声,乖乖把分开,颤抖着。
除了第一,之后罗宾的每一都没再用蛮力,藤条甩起来的节奏也不甚
罗宾将摆在沙发边的大鞭架拖到玄关,随手从小鞭架取一长藤条。他握住藤条在空中随意挥动了一,接着狠狠一记在斯克大侧。罗宾不断落藤条指导sub调整姿势,斯克吃痛得厉害,他一时领会不到罗宾的意图,也不知自己哪里错了,只觉得dom好像很生气。
罗宾愣住,他当然知斯克聪明,但再聪明也是新手。罗宾送斯克兔时没想过他能领会自己的意图,他更加没想到的是,斯克竟然真的愿意把聪明尽数用于“歉”——为了他那一句“让我看到你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