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五人中酒量最差的是羽藤,只是借讨厌味喝得不多,否则早就睡倒在地,哪还能好端端坐着。此时他瞪着杯里刚满上的酒,碍于颜面,又不能不喝,猫喝般了一。
打累了,他们放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全都喝了酒,面红耳赤,假使此时教练现,他们绝对死得不能再死。
青木毫不羞涩,说不知啊,又没见过。
正在拧抹布的深津抬起,悠悠一句:“搞不净beshi。”他展示地面
“明天检来着,喝酒不会有影响吧……”聊着聊着,有人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石山由之着一次纸杯,醉过甚至开始冒汗。他慢吞吞地说:“一年级是在二年级检完以后再……”
白痴啊?当然是用――话语戛然而止,吉原大地本来利落洗牌的动作也变得滞缓。他脑中浮现起深津的女阴,没有因为醉酒酡红的脸瞬间涨红。再怎么装相,也终究还是实战经验匮乏的男。手指一顿,弹飞一张扑克。
“不打算清洁工。自己理beshi。”深津如是说。帮前辈收拾烂摊不如直接遗清洁工,后者他现在就能为前辈收尸。
青木开玩笑般指责他:“真够无的。这也是你的寝室哦,面对这种景象还是勤劳,不要违背校训啊。”
羽藤推了他一把,“少搞有的没的,不净我先杀了你们。”
“呃、”吉原一拍脸,“我忘记了――算了……我酒量很好,应该没事。”
石山若有所思:“深津该用哪个小解?”
除了他自己。羽藤正行双手抱,以一副抵抗的姿态坐得远远的,严防死守的样活像桌面上的墨能隔着一米多的距离溅到他的脸上。
石山彻底陷自己的思维之中,“……既然认为自我认知是男,那应该是用阴小解的,可是女阴发育很完整,理说能够使用……”他着纸杯碎碎念,酒撒了一手也没察觉。
抹布拿在手里,深津打量一桌,墨漏得满桌,顺着桌沿滴在地上,仿木纹理的贴片晕开痕迹。明明漏过一次,墨瓶还放在桌面上不盖盖。再一看,墨还是他的,已经被浪费掉大半了。
是啊,怎么了吗?镜和泉问着,带上耳钉。有一段时间没带,耳的后半段开始愈合,他面无表,生生用耳钉开愈合的肉。
深津一成回去时就面对这么一幕。青木和羽藤正理剩的酒饮,而拎他回来的吉原把抹布甩他上,勒令他在就寝前将宿舍打扫净。
“喂、怎么反倒是你在生气……”吉原不禁吐槽,“怕什么,那小会理的,全丢给他不就好了。”
要是再辩驳去就会挨揍了。深津选择妥协。如果只是打扫还好,可前辈却相当不安分,不仅对他的劳动指手画脚,还搞起破坏。深津一成将抹布浸泡在桶里,他盯着吉原说:“我没带作业回来beshi。”
镜和泉和石山在运气上人一等,已经回去休息了。剩的三人加上深津,打扫寝室本来应该绰绰有余。
“谁那些――都回去,这聚会早他妈该结束了。”羽藤说。
“深酱,啤酒买太多了喝不完诶――”青木说着将易拉罐倒立摁在深津肩膀上,“也拜托你理咯。”酒漏来撒了深津一。
德低劣的人渣对此反而得意起来,“哈哈、到这个地步……深津一成,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吗?谁会对你的东西有兴趣啊――”这么说着,同时扯一页日记,撕成好几块丢在地上。“这里也脏了,快打扫。”
吉原草草翻一遍杂志,索然无味地合上,深津一成看的就是这种过时的东西。“自立的人在那里。”他说着指向已经在整理书桌的羽藤,这人起家务来走火。
他说;“次去隔寝室聚会beshi。”吉原瞪他一。
“没影响啊。只要提早准备好检的样本就好了。”青木淡定。
乱糟糟的桌、不大好闻的酒味和不怀好意的前辈。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和衷勤劳」,山王工的校训,意思是要学生们一心向善,戮力同心,勇往直前。木前辈欺负人倒是很勤劳――酒湿了的衣服黏在上相当不适。他说:“请自立beshi。”
怎么不算?镜和泉暗地里白一翻。
“当然用阴啊。”镜和泉呵一声,又暗讽青木,“不是女友吗,这个也不清楚?”
“真是的,非要让我说难听的话……就是玩玩啦,谁他要怎么样。”青木懒散地说,“拜托――我不是homo,更不是异癖,用一那小的而已。”他说着自己笑了,自言自语深津还能算是男人吗?
质原因,确实也不如其他人脸红明显。
吉原拉开屉,里只有那本糟糕透的“”笔记本。除此以外书桌空的,什么也没有,不用想也知深津这么是在防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