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ling」——镜和泉又这么叫他,柔声细语的仿佛呼唤人。
可深津一成不是他的人,他被当作狗,而前辈们不是狗人士,谁也踢上一脚。「Darling」、叫得再亲密又如何,镜和泉也只是这么叫着玩玩,他用脉脉的神,揍得后辈满床乱爬,最后都了两圈,一深津就从腔发支离破碎的气声。他把脑袋拱枕底,圆活的肩膀一抖一抖。
镜和泉还不放过他。他扯掉对方,底。白三角裹着私,“有这么清纯啊……我以为darling早被烂了。”他说着,慢慢地扯,尺寸较为平均的阴就这样一一暴在空气中,他和阴握手,把人家了,一张一合吐。
深津一成半夹着,背在后的手握起来,哽咽般呼。镜和泉扯掉枕,拿指腹磨蹭他臊红的脸,后辈神迷蒙,“吗?很舒服是不是——”他一个用力,深津大肌肉往外鼓,紧绷一瞬,像废了箭的弓那般松来。鸡巴在手里绵绵的,红里透紫,像在控诉。他继续动,深津一成蹬着,像被栓住的在那挣扎。
镜和泉住他的肚,手玩舞机一样,腹肌上的淤青一个个过去,“别乱动,再动我烂你。”深津说,直接。前辈笑得很坏,睛乌鸦羽一般黑。
就不,就不。他重复一遍,得意洋洋地动阴。鸡巴受了刺激,恬不知耻地又慢慢起,深津抓紧自己的手,呼渐渐变得急促,尝到糖的味,像运动过度后泛起的腥甜,他克制着不把阴往对方手里耸。
呃——深津一成弓起腰,发一声闷哼,镜和泉又慢慢将阴,浅肉的阴蔫着,指甲抠挖红的,张开些,被大拇指上的茧用力摩。他躺回去,用力吐气气。
镜和泉捻了捻手上的,装作慨:“小阴也能舒服,真是了不得哦。”
深津支起,仰着巴看天花板,大概是年年粉刷,墙白得像是未被动笔摧残过的工程图纸,还在前辈手里,那就是人质。镜和泉捻了捻手上的,装作慨:“小阴也能舒服,真是了不得哦。”他脱,起的蹭着萎靡的,更显差距。
有一件事深津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人渣前辈们的阴齐刷刷地超日本人的平均尺码,飞亚洲,碾压欧(羽藤正行的阴倘若被报来,想必也能成为秋田市的名人),难全都基因突变?或者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官其实是睫的一种变,前辈们小时候被拽过鸡鸡,这样长大了便能超长发挥……纵使脑中有千万种奇思妙想,但深津一成只能淡淡地说:“我这是正常尺寸be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