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就只是乳,肌就只是肌,或许有人这里很,只是深津恰好无。
吉原会摸他的,不止在训练结束后。有一次澡堂只有他们两个,吉原前辈自己洗了一会,然后突然锁起门,搬了板凳坐后边,用理直气壮的语气叫他起。他边淋浴边被搓,除了前辈想把他成鱼外没有其他觉。
深津一成觉得痛,用手臂拦住,好几没被扇到。镜和泉不,问你不是能忍吗,怎么不忍着?深津说我是打篮球的,再不济也是学生,总之和忍者扯不上关系。话说得有理,于是镜和泉拿胶带捆住他的手,总算能放心地掌掴。
窗帘拉上是拉上了,但材质不大好,透光。深津坐在椅上,镜和泉站着。或许这样居临地看人能够带来别样快。他掐着深津,指甲长了些,刮得生疼。虽然有多余的女生,但乳首还是像普通男那样小小的,别在乳晕上宛如涂了浅褐颜料的珠。手指把乳连着乳晕一起掐,紧了再暴地向外拉扯,像被上鼻环的,他一扯深津就着跟上,吐的气息都在颤抖。
“那是奸beshi。”特别特别不好的。
深津一成鼻尖冒汗,被压着的两只在空气中踢蹬几,换来更狠毒的殴打。肉几乎要被扇血来,肤已然被揍薄,透一血,碰一碰就换来麻麻涨涨的痛意。
“他们玩你这里吗?”镜和泉问,拿拇指上刮蹭乳尖,扒开小小的玩里的肉。深津明显是痛的,膛不规律地上起伏。他。
后辈当即把脑袋摇成拨浪鼓。给你脸了?镜和泉甩他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材室格外清楚。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反倒松气,镜前辈还是这样比较平常。前辈要拽他衣服,他说别这样,衣服会被扯坏的,我自己来。
怪不得,镜和泉说:“你惨了。乳晕和乳是会被越摸越大的。”他压着乳尖,把它乳晕里。摸着轻微鼓胀的乳晕,这里就像是小小的山丘凸起在膛上,他抓了一把深津的,不像女柔到毫无余地的,这份柔韧是属于肌肉的手。
他知还有更难过的,那就是被揍过的第二天,受伤了的地方像被冻着的肤泛,又刀割般的疼,那时候衣服就成为了刑,穿在上像痛意的工厂源源不断地产难过。
男人的。他莫名其妙地笑起来。深津自己端详一会在镜和泉手里发的乳尖,奇妙的和挥之不去的细细密密的疼。镜和泉把他的往上推挤些,这动作几乎称得上是捧:“自己看——乳晕比之前大了。以后去海滩玩,可能有很多人会以为你是同恋吧……异恋的男人不玩的。”他用指尖描绘乳晕的形状,起来的乳圆地着掌心,带着茧的手将整个都搓得发红。
“喂,”镜和泉问,“周五的时候那样戏我,玩得开心吗?”
比训练结束还要疲劳一万倍。前辈轻轻地说:“哪里不好?我们都负距离接过很多次啦,不亲密的人能频繁地那样的事吗?”
我自己来。镜和泉细细品味了一番这句话,觉得深津一成爆了。都不反抗怎么能说是奸。所以本没有奸,从一开始就只有合奸。
深肉的来,尖被掐得起,怯生生地立在。镜和泉看着瘦弱,也是正儿八经的运动系男,挨了一年山王堪称残酷的训练。巴掌抬起落,次次带风,每次都能扇得抖索,手离开了,还在轻轻地晃。镜和泉觉得有些,或许是有过肌肤之亲,在场外看深津一成跑动时,总会不自觉注意到他偶尔乳摇的膛。
今天是宪法纪念日,请考虑增法律意识吧。他静静地说。镜和泉笑得上气不接气,犯罪?那就犯罪吧。笑完,镜和泉把他摁在自己的床上,一一掌掴他的。
深津回他:“前辈戏我的时候,一定不难过be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