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痕,小咬得死紧,扬起脑袋能看清脖颈上的青筋越来越明显,最后像是受不住玩一般拧了拧,像是受不住了撒、又像是想蹭着解解。
“唔……嗯哏……太、太大了……疼……不要这样……吚——!啊!啊哈!不要!不要动!吚!要死了!别——!”
但谁叫旗木朔茂摆的姿势太过正正好好,狗郎只需要腰,就能被旗木朔茂自己掰上抬屁的,狗郎几就把人了哭腔,还抖着发些咿咿呀呀的呜咽。
“这就是惩罚哦。”狗郎摆了个嘴角向勾却看起来满意又得意洋洋的表,又抵着绞得他鸡巴就想要供血不足的肉,抬紧贴钻了钻服帖的肉,把人折磨得全哆嗦。“可以说不要,我喜听……但能忍去的就要尽量忍耐,好不好?”
几就快被折腾到极限的旗木朔茂紧闭睛,已经没有余力发声音了,只是带着满的汗了。
“唔……唔嗯……啊……!”
结果没几,因为姿势原因——狗郎鸡巴去会随着一路磨深,狗郎还没提起速度,就把被积累了半天望的旗木朔茂了。
“唔……不、不要……了、求你……”
旗木朔茂球上翻,意识有些昏沉,嘴里咕哝着他自己都记不得的求饶,他本能地担心他会在的不应期被狠狠欺负,却等到他几息过后回过神来,发现狗郎拿着那个累计的小盒接着他的,就像给挤一般,旗木朔茂哆嗦着被挤净里的余。
“嘶——!”
一些到上的白浊被狗郎拿着药盒的盒盖刮来填盒里,可过度的被盒沿剐蹭都受不住,旗木朔茂竖起来掰开的重新放,有肉的大讨好地蹭了蹭狗郎的,了有些的嘴唇,然后在狗郎升起要好好“玩惩罚”一番自己的想法前,旗木朔茂讪笑着在狗郎的视野中了脯。
“请你,一会再我吧好不好……”
丝毫看不到之前勾引的时候那般挑衅的媚气,旗木朔茂为了增加成功率,还积极地给狗郎写剧本。
“被你看上我逃不掉的,那么为了不受伤,我会合你的,可是你的惩罚太可怕了,所以请你,等你够了再继续好不好?”
“求你了,而且小小的才是最好吃的。”旗木朔茂抓着自己的,将一对尖挤了来。“大一看就是被很多人大了,小小的才净,而且多说不定就有了,小小的里只能够喝一小,只给你吃。”
狗郎顿了顿,随即开的语气有些激扬:“是小良家妇女被黑恶势力抢卖给妻妾成群喜玩床伴的坏男人见逃脱无望挣脱不得被行破却突然发现自己是淫质频频受不了继续被开发屁所以低祈求坏男人怜悯奸变合奸主动提愿意坏男人的专属用净小喂侍奉的剧本吗?”
“……可以是。”
“好耶!我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