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哽住了旗木朔茂愤愤地咬牙:“谢谢……”
可恶!这回可不是在作啊!绝对是故意的吧!
“坐得死死的!抬都抬不动!”
旗木朔茂当然知狗郎在说哪里,有些郁闷地撇了撇嘴:“虽然同为男人,但在某些方面,你真的比我更加‘男人’啊。”
“那你现在在什么啊!”
然而狗郎为男人,觉他自己并不需要。
继续惩罚我……”
就像泡在乎乎的温泉中……
“……犯贱。”
“乱叫什么啊!”
狗郎顺手一巴掌,结果对方好似作怪一般发声相对于狗郎的力度有些夸张的声音。
猝不及防被直接对着来的贯穿,让旗木朔茂的呻中除却疼和,还夹杂着惊吓,一直被各路不温不火地刺激着的如今没有心理准备地突然来了“大客”,旗木朔茂弓着腰,曲起膝盖掰开的都抖着像是要向落,而另一边狗郎缺因为鸡巴终于了温柔乡而全舒畅得绪都平静来了。
“可是,我就是想对你发,男人都这样嘛,都会想暗戳戳在喜的人面前作表现一。”
“贴得好像太用力了。”
“啊……朔茂,你叫得好可哦……鸡巴赏给你,快谢恩。”
话是这么说着,可旗木朔茂脸上却并没有看对自己之前的法悔恨后怕的那种程度的绪,而是直接将自己整个黏了上去,赤的贴上隔着布料都能受到灼温的狗郎上,将脑袋窝在狗郎颈窝,装都不装了用一种区别于刚刚那般磁低沉的嗓音,嘴巴都不太想开合一般将话在嘴里糊糊地说着并不走心的台词——
“嗯……我好怕你的那唉,又大,技术还很厉害,每次都把我搞烂,逃都逃不掉,无法反抗地任你施为,我哭着求饶都不肯放过我……太可怕了,我怕死你的那里了,惩罚不就是迫对方接受不想的事吗?那就快来用你可怕的那里惩罚我,惩罚我,快来惩罚我吧,等的够久了……”
这回不再需要旗木朔茂故意提着嗓发助兴的声音,狗郎对着如同一直泡在温中却突然扔油锅而对一切刺激过度的了,鸡巴就这样着没好合的湿乎乎小,就让小的主人难以克制地试图蜷缩躲避,嘴里发呜咽一般听起来像是很难受的声音。
狗郎每动一,就会及时给反应,那听起来像是求饶示弱似的哽咽,再加上因为一时难以适应而皱起来的眉、低垂的睛,刺激的抬升紊乱的呼,因为不想张嘴像狗狗一样狼狈地气,旗木朔茂鼻一急促地气就像要哭了似的。
还没等旗木朔茂慨完,他被拉过,随后陡然一颤,发了比刚才那声更夸张的声音。
种种的一切都刚好戳到了某个有着土气癖的狗郎的上,狗郎搓了几旗木朔茂那包的,他也如愿听到了对方因为压不住而半张着嘴发的随着他的时间越长而声音越来越大的呻,旗木朔茂扒在自己上的手指都把自己的肉掐
可这并不是狗郎坐怀不乱,而是旗木朔茂最后如同大狗狗一般的黏人钻怀实在是贴得太紧,狗郎手指都将旗木朔茂的抠印了,也没把对方的屁抬起来。
“……助兴。”
“之前明明那么兴奋,你就不能一直保持住吗!”
旗木朔茂从狗郎上爬起来,动了动为调整姿势,借着揽在自己背后的手臂支撑,在狗郎面前将掰开微微后倾着将会阴的小漏了来。
“是真的,男人有时候也会想像女孩一样被,故意作也会被夸可,结果你这么没调,急得像个猴似的……”
但考虑到自己上这方面有些和常人不一样,狗郎放弃了对旗木朔茂这句话的关注,他目光上扫视着自己怀里的这,最后目光定格在那形状特别漂亮的鸡巴以及面来更漂亮的白白的会阴夸赞:“可。”
真是完诠释了男人用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