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我。”
莱欧斯利带着十足的戾气与克制,吻住了这条让他忍无可忍的淫龙。
龙尾手腻冰凉,像一块上好的琼脂,而在腰以,原本后的位置即使被鳞片覆盖,隙之中也湿漉漉的溢着晶莹黏稠的,将那附近的龙鳞全沁的淫亮濡湿。
莱欧斯利的手摸上去,那一的鳞片就像绽放的花,一层层的鳞片旋开,那个殷红的甬,此时正因为瘙和空虚,髓知味地鼓胀蠕动着,溢一黏稠的清。
“为什么半变成这样了?还会变回来吗?”莱欧斯利将手指伸去,浅浅的两便慢慢,寻找孕。
那维莱特角洇开红晕,上半陷在衣服堆里轻轻蹭动着两个胀的乳尖,轻着回答:“哈啊、因为,这样的形态有安全、嗯......能保护腹中的。”
如果是陌生人,别说张开龙鳞后了,光是靠近就会被一尾巴百里远。至于现在,当然是毫无保留、以熔化般的在邀请人。
莱欧斯利准的戳到了翁张的孕,确认是发时候的状态,手指,将望抵在。他全都是隐忍而的汗,额角的汗顺着巴滴落在腰上,惹得那节腰肢的轻颤。
“我去了,难受了要说。”
那维莱特轻,晃动了两,袒着、着,将淫的汁啄满。
莱欧斯利再也忍不了,撑在他腰边,缓缓沉。
“唔啊......”
那维莱特发一丝化般的长。
孕期,他的的惊人,仅仅是生就舒服到快要化,甘甜的快意让啜着,滋滋地溢着粘。
莱欧斯利也被这温的后夹得舒畅快,但他始终不敢放开了力和速度,只敢在生和孕浅浅的试探,期间搓着两侧的龙尾,加大力压迫厮磨着望,只希望能赶快产生的望,然后孕里早早结束。
“唔……唔啊、里面,一、呜啊……快一啊,好……”那维莱特垂着,抓紧衣服抱在怀里,难耐地息,丝丝缕缕的银发黏在背上,随着颤抖的脊背一起起伏。
莱欧斯利也不好受,忍的唇都留了清晰的咬痕,他搓着鳞片着安抚乱动的:“别动,慢慢的,上满你。”
他还是不敢真的孕里碰到那颗还小小的。
那维莱特没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只觉火焚,湿与酸楚从的最深传来,带着磨人瘙,他已经被那个新生的小震动着折磨了一天,孕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狠狠贯穿、狠狠奸磨、狠狠。
蠢蠢动的龙尾慢慢绷紧。
莱欧斯利又一次浅浅的研磨着孕时,觉到整个腰被一力量狠狠一拉,肉棒直直地透酸的,撞湿的袋,以及,狠狠的撞到了那颗圆溜溜的小。
莱欧斯利猛地撑住,低吼:“那维莱特!”他心惊胆战的伸手去摸那维莱特的小腹,那里被撑得鼓起一个明显的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