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维莱特显然会错了意,有应激,警告地看着他:“白天不能乱来。”他的办公室里他用全清洗了三遍,再被莘看到,他真的要再也没脸见她们了。
莱欧斯利哪敢不从,一边解开扣一边问:“你现在到底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个简单。”
莱欧斯利瞳孔晃动,不可置信地问:“怀?我的吗?”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炸得晕转向,伸着手,一时之间踌躇着,完全不敢伸手确认。
没了衣服束缚的尾巴快的扑上来,围着他结实紧致的腰腹暧昧的摩梭,在他的脊背上游动勾勒,甚至还抵着他的耳脖颈,几次抚过结。
那维莱特全都被汗浸湿,银白的长发像是汲饱了分的绸缎,湿漉漉的黏在他的唇边、他的上,也渗透在中,透着晶莹剔透的淡粉,恐怕任何一快都能让他搐着化。
“我怀了,它一直在我震动,好难受......”仰躺的姿势让的震得更加放肆,得那维莱特有发一声压抑的呻。
“……”他受到了手心的颤动渐渐平缓,然后变成了呼一样地起伏,微微弹动。
“早上发现的。”那维莱特看着他们交叠的双手,以及小腹里那颗还未成熟的小,眉间是难掩的温柔,那一瞬间仿佛真的如同一个普通的人类母亲,在期待与祝福生命的诞生。
被冰的轻轻嘶了一声,捂了一腰,压住了衣服低作乱的尾巴。
“那也不能,你们龙再怎么、万一事了——”
莱欧斯利摸着他小腹的手一颤,难以置信:“你还怀着呢!”那副模样十足的担心与着急,满脸荒谬,一脸不赞同的看着这个时候还想乱来的龙。
那是一种不自然的颤动,仿佛小腹里面着什么。
“脱衣服。”那维莱特躺在他一堆衣服里,勉为其难的从外套中伸一只手,向他索要:“脱给我。”
那维莱特银瞳轻轻地扫了他一,像是在问:你在问什么蠢话?
那维莱特伸手,抱上莱欧斯利的脖拉低,直视着他的睛命令:“来,
这一压,彻底把那维莱特惊醒,他急促的轻哼两声,带着湿的鼻音命令:“松手。”
而这个奇迹属于他和那维莱特的。
“还有,满我的孕。”
“冷静,没事的。”那维莱特拍拍他的手背,解释得清楚一些:“我在孕期,会很需要你的各种信息素,气味、都可以,它也是,直接泡在你的里,它会长得更快。所以——”
莱欧斯利嘶了一声,到底没忍住把那截作乱的尾尖虚握在手心,不安分的尾巴又在他手腕绕了两圈,乖乖不动了。现在,他上半被幽兰的长尾缠了好几圈,敷在上的鳞随着呼起伏难耐的翁张动,直把莱欧斯利的火越磨越旺。
莱欧斯利无奈地应着:“好好,不在白天,所以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好受一吗,你也不让我白天待在你边。”
上半脱净的莱欧斯利问:“筑巢?”
怀的本人倒是心态稳定,反过来安:“龙很固的,你放心。”
那维莱特接过他的外套和甲,上面带着温温与气味,他拨开上原本裹着的外套,直接将这件披到上,埋在衣服里深深的了一,闷闷的解释:“筑巢本能,应不到你会心慌,我控制不住。”
那维莱特唔了一声,“给我一些你的衬衣,我以后穿在里面。”
这种觉难以形容,这是一个幼小的生命,艰难、珍贵,开在了最不可能现的地方,正在被孕育。
莱欧斯利平时为了保持理者的威严,衣服都是深系,此时衬得那节腰肢白得发亮,细腻得像一块透亮无瑕的珠玉。而最显的莫过于腰上那个莹蓝龙纹,如今变成了柔的粉红,随着微微凸起的小腹颤动。
莱欧斯利珍重地轻轻用手拨开他嘴角的银发:“辛苦了,什么时候怀上的。”
“终于安静一了。”那维莱特将手盖在莱欧斯利手背上:“从中午开始,它就一直在,披上你的衣服了才好一。”
莱欧斯利被哼的心都化了,松开手的瞬间,这截尾巴瞬间蹿升,攀上他的背,绕过他的肋骨,最后圈在他的,冰凉的尾尖逐渐被温焐,像是猫咪的尾巴一般在他悠闲的卷动。
那维莱特微微转,仰躺在一片深的衣服之中,掀开了遮盖在小腹上的衣摆。
“怎么不叫我。”一想到那维莱特怀着一颗在外面难受了一天,莱欧斯利简直心疼得无以复加。
莱欧斯利小心翼翼地、将手落在那片粉红的纹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