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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的面庞染上丝丝柔,温的大掌轻抚少女的发:“觉好些了吗?”
邢芷闻言从男人前抬起,不愿错过对方的表:“父亲,阿芷等了您好久……”
气的声嗓染上了哭腔,听得邢银心尖一悸,不由得垂眸看向前小的人儿。
却见她眸挂泪愁,颊上晕着余未退的红,瀑丝散落,单薄的寝衣难掩前盛绽的,破碎之中又添十分蛊人的魅惑。
邢银只觉腹猛地蹿邪火,发紧的不自觉动。
睫半遮炽的眸光,指腹轻碾少女的脸,邢银哑声:“是为父的错,不该让阿芷苦等。”
“父亲!”邢芷心中一,冲动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前的饱满紧贴上对方紧实的膛,声,“求您,不要走,今夜……陪阿芷睡可好?”
邢银偏呵退守在寝窟外的一众狐仆,方才应了少女的恳求,和衣睡在榻侧。
那乳母惴惴不安地在窟前徘徊良久,终是被邢银的贴仆侍带至他。
迟来的拥抱让邢芷到满足而心安,她极力往父亲怀中拱,恨不得整个人死死黏在对方上。
“父亲……”她低声喃喃着,双臂紧匝男人腰,小脸贴敷其前,深嗅他的味。
“嗯,阿父在。”邢银亦动搂紧了她,灼灼息在她的耳侧,大掌在其颈背上游走摩挲。
绒毯的温度急剧攀升,邢芷闷得脑昏胀,正调整姿势,忽觉有个的正死死抵着她。
是,是那里……
父亲的那,正紧紧压在自己私……
邢芷倏地涨红了脸,紧张地偏抬起看向父亲,渴的意识吞咽了。
却见男人双眸紧闭,额角涔汗,面上隐有挣扎之。
父亲为什么会这种表?
为什么……不对自己那件舒服的事?
父亲他,果然还是讨厌着自己的吗?
今晚来看她,仅仅是于怜悯么……
邢芷心中有些失落,却也隐隐不甘,故而有意用腹去磨那鼓胀的一坨。
“父亲,阿芷好~”她回想起那日雌狐赤的模样,遂也抬手去剥自己的寝衣。
小手无意间拨到了那发的灼,邢芷只觉前人呼猛地一重,瞬时搂紧了她。
“呼……”邢银睁开了双,借着床的微光,垂看向怀中的少女,半晌才沙哑,“你还病着,先忍过今晚好不好?”
邢芷嘴上虽应,却还是暗中使尽巧技,把寝衣扯得凌乱,大片大片的肌肤来。
布料摩窸窣间,少女馨香丝丝缕缕浸漫,撩人心颤,邢银忍不住垂睫略瞥了。
昏黄的烛影从斜上方投,隐约能瞧见被沿那两坨挤压在一起的雪腻浑圆,缀粉珠两枚,似在啄吻他心尖。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