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驱散了睡意,邢芷遽然睁开了双,待看清来人后,噙泪颤声:“父亲……”
陌生的觉让邢芷到兴奋而着迷,手的力不觉加重,就着苞间湿的腻一摩起来。
那是父亲表达喜的方式吗?父亲喜自己吗?
手掌再度覆上腹,缓缓移,摸索着。
剧烈的心声几盖过男人的语音,邢芷极力分辨着,方才赧然颤声:“是,父亲……”
那雌看起来很快乐很享受……
邢芷瞧着男人缓步走向了她,细细拂去她肩上的雪粒,薄唇翕张:“过几日我去看你。”
几碗苦药灌去,邢芷那胀痛昏沉的脑袋才稍稍恢复了些许清明。
心再次一大,邢芷赫然一抖,缓缓探指间。
“带她回去吧,”邢银睥睨着伏跪在地的狐仆,淡淡,“若日后再这般疏于看护,当心你的脑袋。”
前所未有的官刺激着她的神经,汹涌而来的快中,又裹挟着丝丝空虚与淡淡的哀伤。
“乳母,这唇会不会太,要不要再淡些?”
在这寂寞的夜里,少女对父的渴求被念无限放大、扭曲,深植心底。
邢芷偏嘶着,眸动微眯,斜倪着床侧的油脂灯。
“父亲……”
比起父亲那话儿,好像短了些……
“是,族长大人!”等待父亲赴约的日,邢芷只觉竟比那匆匆逝的幼年时光还要漫长且难耐。
好奇怪,但又好舒服……
恰逢此时一冷风袭过,卷落枝雪,纷纷扬扬洒了三人满。
父亲……会那样对待自己吗?
邢银灼灼幽深的眸光亦锁住了她,极短促地应了声:“嗯。”
见少女急挣坐起,邢银倒也没阻拦,只是脱了外袍披在她上,而后将其搂怀中
父亲用何种力握住她的肩,起她的巴,抚摩她的脸。
“乳母,你看我穿这件好看,还是这件?”
听到这声称呼,邢芷竦然一抖,瞳孔剧颤,怔怔倒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望向男人。
“哈,哈……”邢芷微微息着,又依记忆中的形腾手抚乳。
父亲……
以及,父亲用何种姿势压着那雌,如何她的乳,如何用那陋之……
这日深夜,半睡半醒间,邢芷恍觉有人坐于她床侧,用湿布替她拭面庞。
“乳母,你知父亲喜什么类型的熏香吗?”
消息终是传到了邢银那里,他这才召了巫医前去替少女医治。
邢芷只略想象了,便羞得一把抱紧了绒毯,在床上翻个不停,不多时便臊了一薄汗。
三指缓缓合拢为一,邢芷怔怔看着,心脏蓦然鼓噪起来,呼渐促。
乳母只是淡淡地笑着,满盈慈的眸中隐有悲悯的光,温声:“酋女怎样都好。”
良久,邢芷喟然回手指,伸臂摊于目前,就着火光凝睇指间半透明的淫丝,拉长,又崩断,黏在指侧。
白天邢芷格外费心打扮,夜里则一遍遍回味着初遇那日的一幕幕来。
快的泪濡湿了睫,将那摇曳的烛火晕成朦胧一片。
再次回过来,却见男人早与她拉开了距离,衣袍也已系好,只是表略显凝重,若有所思。
狐仆闻声匆忙赶了来,打远瞅见一衣衫不整的雄杵在酋女前,正厉声将其呵退,却在看清那人眉目后生生咬住了。
邢芷闻言急急转过去回应:“这里——,我在这儿——!”
如此折腾了几日,邢芷非但没能如愿等来父亲,还让自己染上了风寒。
“哈……”双不自觉夹紧,小腹微微拱起,合着手指的动作小幅度律动着。
回想起那场景,邢芷只觉心漾起一片酥酥的臊。
初时尚有不适,试了几番渐渐得了趣,于是又添一指。
父亲看向她的眸光,父亲说话时唇蠕动的形状,父亲的嗓音,父亲上的味。
“唔!”三指到底太,邢芷眉微蹙,一指后又一指,方才试探着艰涩纳。
接连几日烧不退,边服侍的狐仆又不多,乳母急得四求人。
指尖及蠕颤着的时,牵丝丝意来。
“族,族长大人……”奔至二人前时,那狐仆急忙行礼拜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