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猛磕台面,兰尼痛呼声。不待她挣扎,便被后人拦掐住了颌,迫使她抬直视镜中狼狈的自己。
“这话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吧?”桃眸危险眯起,嗓音暗哑蛊人。
彼此透过镜面看向对方,底尽是撑的虚影。
在这无人知晓的密室,他守着她,而她守着他的秘密。
他们各自怀揣疑忌,彼此试探,争相为自己百般遮饰的心思层层加码,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反应这么疾烈,看来我说的没差,明明是你心虚才——”
狐尾不知何时悄然绕至花,就着淋漓悍然刺。
“哈啊!”兰尼急急促了声,未说完的话被迫咽回了腹中。
尾径硕而糙,窄时滞涩非常。
冰块尚未完全消,花径冰凉一片。肉几乎在一瞬间就绞缠上了狐尾,贪婪地汲取着意。
摩的酸涩与冷交替的舒争相从传来,兰尼腹轻颤,小脸皱作一团,一时不知是享受还是难捱。
“嗬……”棼离也不好受,却见他眉心微蹙,呼有些紊乱。
尾本就,又被窄倒捋紧箍,难耐的刺激中,又衍生几分隐晦的快。
明明自己更胜一筹,为何今日却总觉被她压一?
明明侧有许多淫,为何意识这样的举动?
“不是有洁癖么,怎么又不嫌脏了,总该不会是馋上我这副了吧?”兰尼面泛白,笑得有些勉,嘴上却仍不饶人。
“呵,那倒不至于,”棼离嗤笑了声,一把推倒了铜镜,捞起兰尼将她压上镜面,“不过是成心要惹你嫌恶罢了。”
话音刚落,那狐尾便一气推至最深,拨搅着残余的冰块磨起来。尾尖那簇还时不时戳刺到颈小孔,刺难耐。
“嗬呃……”汗沿颊侧,兰尼本想再骂些什么,无意间瞥见镜中画面,竟一时看愣了神。
发丝凌乱铺散,隐约能瞧见那对堆挤臂间的乳。双掌被缚压于镜上,堪堪掩住两垂悬的樱。它们被冰块刺激得充血胀,又因挤压靠得极近,似是准备交吻的两张小嘴。
视线移,却见硌得通红的两膝间,私正被那雪白之着,愈加衬得嫣红。每每狐尾时,都能瞧见那苞心被牵扯得微微外凸,又随着狐尾的深捣挤溢淫滴落镜面。
就在兰尼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时,后的人也借由着镜面观察着她。
黑暗中,那双盛满烛光的冰眸亮得瘆人,它一一扫视过少女的面庞和征,却不染半。
两侧的烛台似给铜镜镶了圈金边,交叠的酮被光晕了层,镜画面旖旎而淫靡。
兰尼心中浮起不合时宜的慨:藏版的图也不过如此吧……
二人的视线忽在镜中碰上,兰尼只觉颊侧烧得厉害,慌忙别开了,小则因烈的羞耻而疯狂紧缩。
如是使得径的愈加清晰,每一次,倒拨开来的狐被肉挤压着,重重碾过层层肉褶,又在退时被捋顺。
快渐渐升腾,心分汩汩腻,将狐尾里里外外裹浸了个透,交合也变得越发顺畅了起来。
二人一时皆无言,诡异而尴尬的静默让兰尼颇不适,刚想说些什么时,忽被后人捂住了双。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