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倒像是你有所期待似的~”兰尼额角涔汗,睨着镜中人冷笑。
寂寂之中,“咕叽滋叽”腻声渐响,冰球化的混着动渗溢的淫,在石台上滴落成片。
修指忽地一个用力,将冰块整个推挤肉甬。光的棱角一路剐磨过,肉褶被撑展到极致。
“看这里~”棼离用虎卡住兰尼颊侧,迫使她抬看向镜中。
冰球忽而落在翘的右峰,将乳尖压得深深凹陷。兰尼被冰得瑟缩了,轻声。
“只因你说了多余的话。”
欣之躯环搂着温香玉,湖青缎面寝袍在后摊铺,雪狐尾团立。
快速的摩化了冰球表面的纹饰,倒像是被蚌肉剖光了般。
在前的面敷霞粉,红唇微张。藕臂擎过,两团缀着樱珠的雪乳,随着躯间歇的抖颤而颠动着。
大摆袖截青筋隐现的小臂,再往却见一骨节分明的大掌正执着枚冰球,颇为地玩着前人粉红的阴。
铜镜被拉得更近,盏盏铜制烛台也被分取了来,排立于玉石台边,似是有意让少女细看那冰球是如何蹂躏她的苞的。
“还真是自以为是啊……”
“哼嗯~哈……”
他倒要看看,这女还能嘴到什么时候。
“还是一如既往的无遮拦啊……”棼离手的动作越发疾重。
少女一时挣不开腕的束缚,只得频频提阴缩扭摆腰,以期推挤的异。
“装得不累么,看着不可一世,其实每天要看人脸行事,心里憋屈得要死吧?”缓过劲来的兰尼讽刺。
兰尼意识垂眸看向心,却见那三指宽的冰球悍然撑挤开闭合的苞,雕有纹饰的球面上推碾着里冻得嫣红的肉,充血立的豆被压又鼓弹。
烛火如萤,在镜中化作簇簇模糊的光晕,给置暗影中的酮镀了层蜜。
“呵,让我说中了么~”兰尼得逞似地抬眸看向镜中人,果见对方眉微蹙,面不悦。
“呃!
温的大掌覆上兰尼微凉的小腹,缓轻,佯装温柔。
在后的眸光灼灼幽深,面清冷倨傲。大敞的襟,紧实鼓突的肌肉承托着清晰展延的锁骨线,被披散开来的银丝割勒成段。
“打量我不知你那儿心思么?”棼离嗤笑一声,“关切?应该说是‘讨好’才对吧~”
棼离闻言只觉腹血气翻涌,一把揽起怀中人,倾以后的姿势将其压跪在镜前。
“嗬呃!”兰尼惊得小腹一弹,双猛缩,却被分重新拉回,向两侧扯开。
兰尼瑟缩了,冷哼一声:“你自己多疑,倒把别人的真心权当作算计,真是可怜又可悲!”
心又酥又麻又痛,冻得几失去知觉,兰尼咬牙切齿:“谁要讨好你这么个官!”
远远看去,那冰球似被烛光染成了调,在雪肌玉肤上投细微的波光,随着球的移动上晃漾。
“哈啊!”兰尼难耐地仰,腹被冰得微微痉挛。
冰块渐渐消,涓涓细从花,在台上淋落成片,面烛光。
“为什么……”棼离喃喃,从分手中取过冰球,压上少女颈侧,缓缓。
的话堵自己,兰尼羞恼得周乱颤,索闭不去看镜中丑态。
偏偏在他疲惫松懈之时,她窥觑到了真实的他,他却看不清她。
两双玉交叠曲架,异发丝垂相织。
因为不对等的窥视,一种即将被人窥见私密领域的不安……
苞被腻濡浸得湿淋淋,在镜中闪泛着光。
冰球悍然尚未扩张的花,一路破开滞涩紧闭的肉,径直推捣花心深。
棼离微微偏过,凑近兰尼耳侧:“看来得好生教教你,该如何与调教官说话~”
“嘶——”花一阵撕痛,更是极致的冷刺,兰尼倒一凉气,登时洒泪来。
“很冷么~”棼离垂眸睨着少女痛苦的表,悦然,“要我帮你吗?”
修指着冰块一端,往花戳一角后,或旋转或搅动,冰得沿媚肉不住地挛缩。
“我知你有意要拿我撒气,我也自认倒霉,但我想知,为什么?”
“这就受不了了?”说话间,棼离又取过一颗两指宽的方形冰块,贴上兰尼的左乳轻轻打转,“那不如试着求求我,看能不能让你少受折磨?”
冰球重重碾上的阴,将那儿豆大的肉抵在耻骨上旋碾搓摩。
“真心?”棼离微微挑眉,眸转深,“那你倒是说说看,对我,你能有什么真心?”
“几句关切的话就让你到不安了吗?那还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