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呢~”
邢银直直盯着小儿的颤抖的瞳孔,满意地将他那愤怒、屈辱、痛苦而又挣扎的表纳底。
“呃哈!”
见邢玥仍在犹豫,邢银掐在脖颈上的手猝然加力,直箍得阿季猛地一抖,嘶哑痛呼,泪不止。
邢玥无奈,只得着缓缓了去。
“唔~”
狐才刚埋了个,寂寞许久的肉就地缠了上来,苏得邢玥低低声。
训练有素的花,死死咬住硕首缘,大力箍咂个不停。经百战的肉褶,卖力地蠕绞着狐,直将之带花径深。
初尝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般蚀骨的侍,再加上被亲生父亲目光灼灼地盯着私看,憋不住的意一脑冲开了阀门,竟就这样草草地,在湿的肉甬激了个尽兴。
“不……”
汹涌而的意拦都拦不住,后知后觉的邢玥遽然睁大了狐眸,浑因罪恶和羞耻剧烈地颤栗起来。
少年秋盈盈的眸,霎时间红了眶,泫然泣,他急急地想要造了孽的。
邢银见状,满意一笑,掐着阿季的脖颈使力压,让花将小儿的肉棒吞吃到底,而后撒开了手,继续旁观。
“呃!”
“哈啊!”
少男少女同时声。
邢银素来看不惯小儿那副孤自洁、不染纤尘的模样,倒衬得他这个父亲的有多不堪似的。
他也曾老传统生养了几个继承人,但自打一巫医向他献了个延年益寿的方……
他还没享受够呢,怎能拱手将权力让与他人?
什么嗣不嗣,血缘不血缘的,不过是沾了自己的,从雌狐屁底来的肉球罢了,哪有自己的快乐重要?
邢银中无甚亲,儿女对他而言,都是潜在的威胁。
他们不仅要淫,而且要比自己更淫才好!
邢银一脚踏上石板,前前后后时轻时重地踩着,让板座带动两石一上一律动起来,在少男少女的后中。
“瞧,你二的吃得多起劲儿啊~”
“阿玥,你二的起来不?”
“刚刚你可是在你二的里了哦~”
“瞧瞧,的可真多,都从你二的小里来了~”
邢银故意说些荤话刺激小儿,欣赏着他越发痛苦而悲切的表。
面对面叠坐的阿季邢玥,各自与石似卯榫结构般紧相楔合。
随着石板的不停翻动,二人像是坐上了跷跷板一般,一个被石起,一个随石板落坐,彼此交相间错开来,上颠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