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玥,坐到这gen石zhu上去,让你二jie替你破chu1~”
邢玥垂眸看向靑灰se的石板,矗立其上的cu长石zhu间隔约半掌宽,经阿季淫yechangye的浸濡,zhushen腻huashui亮,活似两条冻僵了的shui蛇。
少年眸se黯淡,紧咬xia唇,泛白的嘴角边,还残留着半gan1的jing1渍。
羞臊之qing与耻辱之gan交织网缚在心tou,箍得他额角涔汗,周shen轻颤,艰难开koudao:
“父亲……”
见小儿zi木雕似的杵在原地,迟迟不肯动弹,邢银把阿季向前一攮,淫笑dao:
“你四弟害羞了,这zuo二jie的不该帮一把吗?”
巨大的推背力让tou脑一片空白的阿季猛地前扑,一个趔趄扎jin了邢玥的怀里。
“小心!”少年慌忙扶住阿季的双肩,防止她摔倒。
温ruan香玉贴伏xiong前,两dian粉rui随着少女起shen的动作,一路轻轻刮ca过少年luolou的xiong膛,牵起一溜温re而撩逗的瘙yang。
邢玥不自觉的红了脸dan,re了耳gen,慌忙松开了扶在阿季双肩上的手。
为了避免自己xia落的视线,非礼过少女挤在xiong间的沟壑,邢玥有些羞赧地偏过tou,关心dao:
“没,没伤到哪里吧?”
“我……”阿季一时怔愣,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那句“让你二jie替你破chu1”正在她的脑zi里横冲直撞,震悚得她灵魂发颤,心xia茫然。
被低贱的侍仆糟蹋chu1zi之shen,还要在亲父的注视xia表演乱lun的戏码……
这简直就是——将四酋zi的shen心都踩在脚xia,来回搓碾,极尽戏辱!
可自己不过是个淫nu贱仆,岂能有拒绝族长之命的权力?
“啧,还真是墨迹啊……”不耐的邢银从后方猛地掐住阿季的脖颈,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握力之大,几yu将纤颈绞断,双脚离地的阿季一时间只觉toubu血气憋胀。
双手不自觉地紧抠大掌边缘,少女似搁浅的鱼儿般颤耸挣扎着。
挣揣的过程中,虚虚挂在shen上的绯粉透纱寝衣,风摧枯叶般,被抖xia飘落在地。
“父亲!不要!”
见少女憋得脸se酱红,双tui直扑腾,邢玥急得大喊,双手在半空中伸直又蜷缩,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照父亲说的zuo就是,求您放开她!”
邢玥虽不认识yan前的少女,可他最是个面善心ruan的,见不得父亲这般凌nue磨人的手段。
自己这副肮脏卑贱的shenzi,被父亲亵玩轻辱也就罢了,决不能再拖累旁人。
不及邢玥深想,他的双tui就已自行作chu决定,快步踱至秋千前。
只见他背对石板撅tun屈膝,赧赧而屈辱地蹙眉阖眸,也不看菊xue对准zhutou与否,任凭gan觉猝然xia坐。
“呃!”少年眉心攒拧,hou间xiechu一声痛呼。
紧致粉nen的菊rui,先是被冷ying的zhutou戳了xia菊边,而后就着表面的腻yehua至菊心,“咕啾”一声tongjin了肉甬。
初经开发的后xue,被石zhu悍然撑成了个大圆,xuekou像是被刀片旋割了一般,火辣辣地撕疼着。
由于xia坐时没能细看,本打算坐上前zhu的邢玥,此刻却被后zhu贯穿了chang甬。为了缓解疼痛,邢玥微微坐直了上shen,紧闭双眸深深吐息。
两gen石zhu距离不远,在邢玥墩坐的过程中,直直矗立的前zhu就着淫ye,一路推碾过mingan的nang袋和狐genxia缘,直把肉棒ding得一弹,“啪”地chou了xia小腹后,风压树苗般歪在一边。
随着后zhu的整gen没ru,前zhu重重ding挤着feiruan的肉袋,将阴nang中feng压得更深,硌得两颗肉球鱼目般向两侧凸拱、分离。
前后双重刺激,使得初历xing事的邢玥,小腹tui心纷纷剧颤不止,kua间的yugen也渐渐充血ting立,斜上翘起。
“哎呀呀,为父真是受伤呢,在你心里,果然还是二jie更重要啊~”
邢银一边厚颜无耻地调笑着,一边掐着阿季的脖颈,将其带至邢玥的kua腹间,而后倏地松手,任由少女坠落跌坐在邢玥shen上。
“哈啊!”
“额!”
听到二人一声惊chuan一声痛呼,邢银颇有兴致地退开一步,细细打量着二人的私chu1。
突然的坠砸让石板前前后后晃颤个不停,邢玥顾不上后xue戳刺的疼痛,慌忙搂紧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