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没发现,这赤尾狐仆竟与女儿邢这般相像?许是光线太暗?
只见一团雪肉堆跪在地,套半透绯粉薄纱,袅娜曲线隐现,宛如初藕荷般。
“啊啊,阿父,不要~”
她微微侧偏过,睫低垂,面染赧意,似是对前之事到羞臊,柔声媚:
拱凸的石珠上缘,连续剐蹭着荷尖似的小孔,直阵阵酸的意来。
只见他素裘袍将褪未褪,其蜜胴,肌肉丰硕,青筋隐现。
床中端坐着一魁梧欣的兽人,正是那狐族族长邢银。
“咕啾,咕啾……”
阿季只觉巴一痛,就被一大掌住颚,猛地上抬。
阿季知,最让族长罢不能的,无非是二酋女的媚羞涩与拒绝逃避。
床上铺着薄堇褐棕裘毯,床悬垂割筋而成的白绦筋帘。
邢银只觉心一,狐悍然胀,他大手住前少年的颅狠压,直捣深。
花更是被狠狠蹂躏,不停翕合的小嘴刚撮住糙的石面,就被不断动行的珠毫不留地搓碾开。
石珠前前后后着往返跑,挨家挨扰着心间尚未苏醒的房客。
“我的儿,越发跟阿父生疏了,怎么叫起族长大人来了?”邢银淫笑。
石板中央立有石,象雄兽形,数量间距皆不等。
“叫声阿父来听听。”邢银结动,目光灼灼。
邢银一把捞起跪坐于地的阿季,将她双岔开架在石珠串上。
尾音微颤,格外俏,颇似二酋女羞带赫之声。邢银听得心尖一颤,这才抬起来看向来人。
“见……见过族长大人~”
“唉,这才对嘛~”
想好对策后,只见阿季歪,跪坐在地,双手交叠,叩地行礼。
脚平铺着赭兽,绵密细,油光锃亮,之生。
淫靡声在偌大的石窟回响,深谙此的阿季甚至不屑于抬去看,那小嘴是怎样箍套间之的。
尤其是那低垂的眉,紧抿的樱唇,酷肖自己心心念念的儿。
石串珠圆活,紧密连缀。
数架秋千,以兽筋为索,以石板或石珠串为座。
她挤泪,故意垂不看邢银,保持着自己最像二酋女的一面。
视线沿罽毯前推上移,只见一巨大石床横贯窟肚。
“儿,告诉阿父,不要什么?”
花尖被石珠狠狠推挤,压抵在联合耻骨上前后碾摩,直激得粉豆瑟瑟不止,充血立,尖锐的快与刺痛一同袭向阿季小腹。
但耐不住石珠表面针小孔密布,砺非常,一颗颗碾过的苞,涩酸疼,十分难耐。
“族长大人!”阿季不防,惊呼声。
阿季自经淫窟调教,就比寻常雌更快更多。且方才沐浴时,前后两都被捣了媚药,耐不住瘙的嘴儿早就开始吐泻淫了。所以不消一会儿,石珠就被粘裹得湿。
阿季被迫将石串坐得更深,白的蚌肉和粉的同时被珠串撑挤开,活似用私夹着化了糖衣的冰糖葫芦。
邢银腹间,半跪着副雪白纤躯,背对阿季上耸动着颅。
嗯,这别扭劲跟邢也像……
邢银一手在阿季肩,一手纵筋索,加快推拉速度。
“阿,阿父……”阿季心冷笑,他这就已经戏了?
“阿,阿父……”阿季故意扭半天才嗫嚅,并在心疯狂咒骂这个的族长。
说罢,邢银握住筋索前后推拉,带动秋千底座的石珠串,动摩过阿季的肉。
对于这种征服、占有爆棚的男人,拒还迎那套最让他受用。
不顾少年的吃痛闷哼,邢银扣住其后脑就是一阵猛,待浊涌而后,将之一掌拍开,大步走向跪坐在地的阿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