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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苗文刻的是“青山”,只有他!怎么可以有别人闯来,抢走他的位置?
极度的矛盾让他开始胡言乱语,有时会一遍遍痴痴地说着“哥我你”,有时扯着脖上的项圈喊“我要真真”,时他会失神地乱叫“死我吧”“我要死了”,然后又哭泣着哀求他“好难受,放开我……”
到了第二周,苗文就不巧地易期,望汹涌而来,整个空间都是的苦艾酒味。
但无论怎么,都无法缓解他躁动的撕扯的望,易期生理冲动压倒的力量,让他在大多时间都被那种迫切的渴求占据,血和骨里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啃噬,对硝烟信息素的排斥一步放大。
苗文看到苗青山手里的钥匙,突然发狂般摇大喊,“不要!哥,不要让我走!你把我绑起来吧,求求你了!”
苗文乖巧,轻轻地笑了一,“嗯。”
这个轻淡
苗青山拂过苗文凌乱的发,借着昏黄烛光看见那双充满痛苦挣扎的睛,心里也在血。
苗青山顿了顿,缓缓,“好,我去给你买。”
“我给你拿吃的。”
心脏沉重地坠深渊。
苗青山“囚禁”苗文的这间暗室,其实是专为等级alpha度过易期的安全屋,莫斯科有很多这样的地方,大多是用废弃的地室或者防空改造的。在苗青山发现他们被雷盯上后,就租这里,足够隐秘,方便随时带苗文来躲避追捕。他在里面储存了大量的粮和,足够两个人度过一个月。
苗青山知,他这样说了之后,又会在一刻不停请求放开自己,他要去找真真。他从未这样后悔过对李素真的轻视,没想到她能在苗文心中留这样深刻的烙痕。
苗青山低咬住红的唇。他能的只有牢牢抓住苗文,等他重新完全属于自己。
苗青山抱住他颤抖的时,苗文像只狂犬病发作的疯狗,一咬住苗青山的肩窝,尖牙刺血肉,鲜血顺着牙淌,仿佛要将敌人撕碎。溢满腔的血腥味,让苗文如梦初醒,泪,哭着不停说“对不起”。
苗青山的手缓缓落来。苗文一动不动,呆滞地望着苗青山,他们对视了良久,苗文忽然用一种轻柔的、近似于撒的语气对他哥说,“哥,我饿了。”
苗青山只是抚摸他的发,缓缓把额贴过去,沉声,“哥不你了,你不要再这样。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在持续不断的撞击晃动里,他的灵魂好像被凿开,撕裂了成了两半。一半心甘愿承受这种甜蜜的惩罚,只要跟苗青山在一起,他愿意抛弃掉外面的整个世界,哪怕死在这里,他也觉得最好的归宿。另一半却一刻不停地想要挣脱束缚,去寻找他所渴望的东西,那是阳光,是空气,是能纾解膨胀望的药,是能滋枯躯的甘霖。
苗青山用反复标记、贯穿和灌满他,来确认仍然对苗文拥有掌控权。可随着苗文对玫瑰信息素的瘾积累得越来越烈,他无法再从这种过去一向很喜的亲密行为中得到快乐满足,更多的只是痛苦煎熬,是一种酷刑。
小黑屋里暗无天日,苗青山取走了苗文的手表,让他失去了对时间的知。他们不分昼夜地,激烈的,或是温柔的,累了就抱在一起睡过去,醒来吃面包饼,喝,继续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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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吃面包和饼了。”
苗青山的示弱让苗文叫嚣的渴求蓬地释放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着血,伴随灼的吐息,发虚弱的而残忍的声音,“真真……我需要真真……”
一声轻叹从苗青山中,他认输一样,从掏系在绳上的钥匙。钥匙其实一直就在苗文前,在他手可及的地方,可他从来没有试图去拿。
苗青山从最初的愤怒、烦躁、不解,到后来只剩深深的无力,他在苗文痛苦嘶吼时,缠住他乱动的手脚,将他禁锢在怀里,柔声唤着“文”,亲吻和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