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和泪在苗文脸上肆意淌,疼痛和屈辱让他难以说完整的句,只能一边一边断断续续地喊着“哥……”“不要……”“要你……”
苗青山终于把拆来的枪从他里拿来,把苗文翻过来,跨坐在他上,看着那双湿泛红的睛,掐住他的巴说,“那你该说什么,嗯?还记得吗?”
苗文目光涣散,神志不清,想了半天也没说来,苗青山不耐烦地用手圈住他的脖,慢慢收紧,“你是谁的狗?”
苗文这次不假思索地答,“我是哥哥的狗,我永远是哥哥一个人的狗。”
115
苗青山把苗文在沙发上、地毯上、墙角,变换不同的姿势他,一开始用手掐着他的脖,后来用换成带,领带一开始绑在睛上,手上,后来被嘴里。
苗文在疼痛、和窒息中反反复复,沉沉浮浮,全都留鲜红的印记,肚里被灌满和信息素,直到最后彻底晕过去。
苗青山把他拖着,一路拖上楼,敲开李素真的门。李素真穿着一深红丝质睡裙,打开门时,看到苗文地靠在苗青山脚边,脸颊红,奄奄一息的样,吓得花容失。
“我弟弟不听话,我教训了一。”苗青山拎起苗文往门里一扔,“照顾好你的alpha。”
说完便脆利落地离开,那种恶鬼一般冷酷绝的神,让李素真在他走后还不禁打了个寒颤。
“文,文……”李素真抱着浑发的苗文,轻轻叫他,听到他低沉地哼了一声,皱起眉,才松了气。
李素真费了好大劲才把比她一个的苗文放到了床上,见他发便解开了衬衫扣,看到里面惨不忍睹的伤痕,震惊得难以形容。她很想把苗文叫醒问他是怎么回事,可他的好像已经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她接了盆温,帮他把上的血迹和蜡去,又从冰箱找了冰块包在巾里敷着红的地方。然后坐在他边,释放omega的安抚信息素,好在他们标记发生还不久,苗文对她的信息素很依赖,被玫瑰香萦绕着,他蹙起的眉慢慢展开,终于了安宁的深度睡眠。
李素真坐在客厅里,心久久无法平复,她斟酌犹豫了一阵,还是从包里掏了大哥大,拨通了瓦西里的电话。
“之前你给我的药,我还要更多。”
“嗯,临时标记了,但不够。你说我可以自己决定到什么程度的。”
“我会小心的。”
挂了电话,李素真靠在沙发上,闻着空气里苦涩稠的酒气,还有那势纠缠不休的硝烟味。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动心,但是好像从见到苗文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像不可控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