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挣扎了几,带就毫不留地打在上,手臂、脸颊都被狠狠地中,还有一正好打在锁骨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这才知,原来苗青山之前打他都没用全力,光是这几,他就已经痛到,不敢再挣扎。
然后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轻轻哼笑了一声,用鞋尖挑开了苗文敞开的衬衫前襟,把左边暴在灯光的照。蜜的肌表面,刺着暗绿的“青山”两个字,跟面深红微微立起的小尖离得很近。
带划破空气,一拍打在结实的肌上,啪啪作响,苗文咬紧牙关,但每挨一都会条件反式的往上弹。苗青山的脚移到了腹,脚跟抵在小腹上,依旧踩得很用力。手上的带左右挥舞,把苗文打得一片通红,乳尖充血胀,通红红地凸起来,原本暗淡的乳晕也变得鲜艳醒目。
遮的领带上方,苗文俊秀的眉弓痛苦得蹙起来,即便咬着牙,也挡不住咙里发难耐的低和呻,那声音在剧烈疼痛仍然浸满,搐的仿佛在主动送青苗山手里摩。
“没让你动,就不要动,懂吗?”苗青山一字一字地说,带着十足的耐心和威严,脚掌在苗文的膛正中碾磨着。
“好狗狗,这么早就把主人的名字纹在上了,”苗青山用带的一端在刺青上动,“当时很痛吧?我都心疼了。但是,时间太久,你大概忘了那种痛,看来需要提醒一,你心上刻的是谁的名字。”
“你说,你是不是一条随时都能发的狗。”苗青山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颤巍巍挂在肉外的蜡,像一滴滴凝固的泪珠。
苗青山拿着一支燃的蜡烛重新靠近,抬脚踩在他上。燃烧的蜡烛悬在苗文上方,苗青山盯着火苗看了一会儿,烛芯里渐渐蓄起晶莹剔透的,然后略微倾斜,一滴蜡泪垂直坠落,滴在苗文的刺青上。
“啊……”的蜡到肤瞬间,苗文发吼叫,躯猛然蜷缩绷紧。
被放开的苗文如同躺在砧板等待刀落的鱼,陷更大的焦灼不安,他小声唤着“哥”。在喊到第三声时,听见旁响起咔的轻响,是打火机的声音。随着苗青山脚步接近,一簇火光浮现在前的暗红之中。
一边说着,一边控制化的蜡继续往滴落,随意变换位置和度。
苗青山给的一切他都要承受,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无论是痛苦还是愉,而这两者从来都是一两面,交不可分离。
苗文的和腹肌已被斑斑的蜡覆盖,凝固后变成白,看起来凌乱又淫糜。苗青山握着越来越短的蜡烛,逐渐向移动,顺手解开了苗文的仔,缓慢拉开拉链,滴落的蜡泪到,沾到卷曲的阴上,最后,一滴滴落在早已发、胀得紫红的上,跟渗淌的透明黏混在一起。
“痛吗?忍着,当时不是能忍嘛。”苗青山用手去碰了碰那滴迅速凝固的蜡,受对方的抖动,“可惜我没亲看见,你是什么样的表,跟现在一样吗?”
被领带蒙住,前只有一片透着微光的暗红,被剥夺了视角,看不到苗青山的样,这让他格外不安。
火光在前摇晃,苗文不知那岩浆般的何时会落,落在哪里,时而得浑发抖,时而又是温吞的,甚至有凉,他被这未知的刑罚折磨得几近崩溃,可又兴奋地放大量肾上素,他一边呜咽一边息,忍住反抗的本能。
苗文听见他哥发啧啧笑声,接着镇压着他的力量突然消失了,苗青山放脚,离开了沙发。
苗青山看着那两颗饱满的红豆,心里的凌被燃,他用没拿带那只手拧住左的乳,使劲拉扯,小巧柔的肉粒被他随意玩,变得越发圆,嫣红。“青山”两个字也被拉得变形,如波在前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