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哥哥紧紧抱着一起沉。
“哥,哥……”苗文边气边哭泣着喊,“给我……给我……”
苗青山埋在他里的阴开始大成结,把那个极小的腔外堵得死死的,然后开始往里灌注混合着信息素的。里的信息素是度极的,即便苗文已经熟悉了他哥的信息素,即便上次标记时合过,可同样作为S级alpha,苗青山的信息素对他而言仍然是一种剧毒般的伤害和折磨。
在那漫长的几分钟里每一秒苗文都如临天堂又如坠地狱,似有压电通在他的脊上,同时带来剧烈的痛与。苗青山觉到的人在打颤,就用全力量压住,让他们结合死死嵌合,在得差不多的时候,又向上去寻苗文的后颈,将已经变尖的犬齿刺去,上同时注信息素。
苗青山终于有了一种完全掌控住苗文的觉,对方的疼痛和愉,泪和快,每一个细小的颤动,都是因他而生,被他所控制的。
如果苗文是omega,这一刻,他们就已经完成了终标记,一辈都会被牢牢绑在一起,谁也无法离开谁。
但苗文是alpha,无法被另一个alpha标记。哪怕他们已经最大限度地结合了,这一切都留存不任何的痕迹。
62
苗青山的把苗文萎缩的生腔撑得满满当当,鼓胀得近乎要破裂,他的小腹微微隆起来,能明显摸到凸起的形状。
而随着结消退,来的慢慢从他的里,乳白的混合丝丝血迹,随着的阴一起来。
苗青山仍从背后抱着他,重息,牙齿在咬破的后颈上连着,嗅着那馥郁的酒香,苗青山用过颈上的齿印,又了几才放开。
红床铺被蹂躏得凌乱无比,而苗文的屁和更是淫糜得不堪目,覆满了红痕,血和从撅起的屁里合不拢的不断淌。
这个画面并没有给苗青山带来应有的负罪,反而刺激得他太阳附近突突直,咙渴,心里发,小腹有一团火在烧。
但是当他看到失神地趴在床中间的苗文,肩又渗大片鲜血的时候,望被行压了去。刚才激烈的动作,让苗文肩上的伤又破裂了,血渗透绷带,到床上,但因为床也是红,没有那么显。苗青山伸手去摸了那块深区域,手指沾上了粘稠的血。
苗青山皱了皱眉,立刻转去拿了放在客厅的绷带、消炎药和止疼药,又爬回床上,把苗文扶起来,放到自己上,解开绑住他手腕的带,把他上脏兮兮皱巴巴的制服剥掉,又小心翼翼地打开绷带。
苗文躺在苗青山的大上,仰直直地看着他哥认真为他理伤的样,觉得瞬间什么都好了。他翘起嘴角,吊儿郎当地笑着说,“哥,如果我再挨一枪,你是不是能再上我一次?”
话音一落,苗青山里刚浮现的专注温柔的神一冷掉。
他把正要给苗文绑上的新绷带放在一边,目光冷峻严厉,俯视着不知天地厚的弟弟。接着,将手指上了他正在渗血的伤,苗文顿时“啊啊”地叫唤起来。
苗青山摁住挣扎的苗文,手指在伤里转了一圈,沾满了暗红的鲜血,然后一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