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胀发疼。他着苗文的脖颈晃了晃,缓慢而深沉地说,“文,你就这么想被哥哥啊。”
苗文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回应,整个人就被苗青山猛地拖上了床,重重摔在床垫上。苗青山把他翻过来,后背朝上,使劲掐住他的腰让屁撅起来,掰开,就直接暴地将肉棒往里去。
但是苗文生涩的后紧闭,大的不去。“妈的,好紧。”苗青山气急败坏地扇了他屁一巴掌,扇得肉如浪晃,“放松。”
苗文都吓傻了,趴在床上撅着屁不敢动弹,在被灼巨上时,像被电击了似的浑僵又酥麻。
苗青山把手伸向苗文的,在他淫横的上了几把,用一种玩味的语气冷冷,“这么多。”
苗文被刺激得越发,接着就觉到苗青山的两手指后,长驱直,一到底。他痛得“啊”地叫来,像砧板上的鱼扭动,但手被绑在,半被他哥压住,只能小幅度摇晃。
“老实,”苗青山一边用手指在狭窄的甬里猛戳,一边恶狠狠说,“不然让你吃更多苦。”
苗文听话地闭上嘴,不再乱动,忍耐着异闯的酸胀疼痛,一想到那是哥哥的手,又觉得不他怎么都是可以忍受的。
苗青山觉紧裹手指的肉在逐渐化,在戳到某个的时候,苗文的立即搐起来,他又往那里狠狠了几,然后手指,换上了早已饥渴难耐的。已经被黏覆盖,湿腻,在被开拓的小上,一用狠劲,终于将大的完全了去。
正浑酸的苗文,突然被比手指大得多的侵,又差尖叫来,但他怕哥哥生气,于是慌忙咬住了前方的枕,生理泪哗哗地往。
苗青山没给他适应的机会,势闯后,直接一,蛮横地将肉刃全埋去,到很深。苗文觉到,甚至听到了血肉撕裂的声音。
苗青山完全后,发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火的肉将他紧紧缠住,压抑已久的望仿佛找到了一个宣的闸门,兴奋汹涌地奔向那个地方。
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想这样很久了,早就应该这样,将听话乖顺却又惹他生气的弟弟压在,狠狠贯穿。这种契合的觉,就像是第一次听见《第五交响曲》,残缺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另一块拼图,咔哒一声,完地合上。
他毫不犹豫、不顾对方受地在第一次被使用的甬里冲撞,每一又破,紧致的隙为他打开,都觉在把自己一凿苗文的深。
剧烈的疼痛,让苗文脑袋发晕,前有无数星星闪烁,小腹像被一又又又的铁杵来,在里面翻搅猛捣,即使咬着枕也不禁低声啜泣起来。
他一边哭着忍耐,一边在心理上迎来狂喜。哥哥在跟自己交。这个事实本足以让他抛却一切痛苦,攀上人生喜悦的峰。
这是他一直渴望的、奢求的,跟深的人最紧密的合。即便苗青山的动作野蛮暴,这也许不能算是,而是原始的,带着怒火的惩罚,甚至暴。因为驱使苗青山的不会是,只是纯粹的生理冲动,征服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