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山尝到了鲜血的味,尝到了烈酒的味。他痛恨这酒味,又被这酒味所蛊惑。血与酒混在一起,像是一种原始野的诱惑,让他罢不能。他觉得自己变成一只嗜血的野兽,想将落掌心的猎饮尽,拆吞腹。
苗青山的犬齿深深陷苗文的后颈,汹涌的信息素开始从结合疯狂注,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是极其舒的发,易期压抑的望终于得到纾解。
而在生理的快之外,还有一种更为烈的、隐秘的愉悦。当他受到自己的硝烟气息与那苦涩的酒香合在一起,快更是逐渐攀升到峰。
可苗文此时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他哥的信息素灌来,就像的岩浆灌了。相比之,被穿刺的痛就是蚂蚁咬了一而已,甚至之前分化期的症状也不算什么。他很想大声嚎叫,想挣扎逃脱,但只是咬紧牙关,死死撑着,紧绷不让自己动一。
因为肉的疼痛,本不重要。他终于得到了梦寐已久的属于他哥的标记,在被刺的一刻,他的灵魂和肉仿佛分离了,肉被扔炼狱,而灵魂升上天堂。
苗青山的信息素在他凶狠地冲撞,带来多大的痛苦,就有多大的满足。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瘾君,让他上瘾的、迷恋的,是苗青山给他的痛。是不顾一切着他哥的这种痛。
标记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苗青山已经尝不到血里郁的酒味,每一丝酒气都被硝烟裹住,如他渴望的那样,将苗文里灌满了自己的信息素。
苗青山将浑的苗文翻过来时,摸到他脸上满是泪,嘴角被咬了血。
苗文一直沉默着,苗青山几乎都要忘记,这对他来说应该是多艰难的过程。在手指到一片湿和粘稠时,苗青山的心脏被狠狠扎了一。
然后他也不知为什么,就捧起了苗文的脸,吻上了他的睛,吻过了那一片泪,尝到又咸又苦涩的味。苗青山的唇在苗文右面停住,轻轻了几。那是苗文泪痣的地方。
然后继续往,吻上了他咬破的嘴角,尖轻轻了,将铁锈味的血卷腔。
疼得已经意识模糊的苗文,觉到哥哥在亲他,巨大的喜悦让他又开始泪,泪蹭到了苗青山脸上,他举起发麻的双手环住哥哥的,凑过去跟他接吻。
苗青山觉到一截火柔的,像小蛇一样钻嘴里,乖巧又地讨好,围着他的绕圈。他接受邀请,与之纠缠。亲吻变得越来越激烈,好像都想将对方吞,漆黑寂静的空间里响起粘腻的声。
这个不知怎么开始的吻,再次唤醒了苗青山里原本平息去的生理冲动。望的支没有停止,在通过注信息素标记后,即便对方是alpha,此刻充满了他的信息素,就跟被他标记过的omega没什么区别。
苗青山的信息素在叫嚣着,想到这已经被标记的的更深,到生腔里,将那里也完全占有,想要更紧密永久的结合。
他将手伸了苗文的衣服里,从结实的腹肌和柔的腰肢上过,着饱满的。苗文一边继续享受着与哥哥的唇纠缠,一边主动去解自己仔上的腰带,把扯退到膝盖。
他几乎狂喜地着气,在接吻的间隙里,期待到颤抖地说,“哥,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