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文想,这是因为他哥刚才陷了,被生理本能所支。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苗文的心脏在发,在膨胀,在发酵无数酸涩的,酿成比苦艾酒更加稠的,轰鸣着奔向全。
苗文抓着苗青山手臂的那只手,猛然收缩,把他哥拽怀中。趁苗青山没有反应过来,用另一只手箍住他哥的肩膀,往自己前压。苗青山不得不弯腰,后颈暴在苗文面前。
文走到苗青山面前,一只手抓住他哥的手臂,他们如今越来越接近,苗文微微仰凝望着哥哥的睛,另一只手拂过他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将发丝小心地收到耳后。苗青山的额上了一层汗,翘的鼻尖上也有汗珠,从耳到颈都是胭脂染过一样的红,一直延伸到敞开的衬衫的锁骨之。
包厢里一片漆黑,借着门外走廊照来的光,苗青山把苗文整个人面朝扔在宽大的质沙发上,将自己的衬衫袖卷起来,走到沙发边,压到苗文背上,将他的双手反扣在背后死死住。
只是想更靠近哥哥一,再近一。最好可以,跟他为一。
意识到这,他没有办法再继续去。他可以承受万般痛苦,但不想让苗青山承受丝毫。他哥的每一分疼痛,都数百倍地返还在他上。
在的一瞬间,苗青山想起了上次苗文求他标记,短暂失控时里涌的烈冲动。他必须承认,那种冲动,在第一次现之后,就再也无法从深抹去,它变成了心底一颗蠢蠢动的种。
一切发生在极短暂的瞬间里。苗青山猝不及防跌落铁箍般的怀抱,后颈传来刺痛时,不禁发了一声沉闷的呻。
他想要将烈得几乎溢来的,寄托在的标记上,就像他把哥哥的名字纹在心脏上面。
在他失神的片刻,苗青山已经挣脱了他的禁锢,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里的火光似乎要来将面前的人吞噬。
哥,知你这样有多迷人吗?
苗青山说完,没有再迟疑,直接埋,咬上了苗文后颈的。
一旦突破了禁区,就再也无法停来。
冲动一起,他就觉到的反应,信息素蓄势待发,用来咬破的犬齿也在变化,滋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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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苗文在夜里对着这截脖颈浮想联翩,又极力忍耐。而这一刻,压抑的念如山洪爆发,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前的诱惑。
可苗文听不去这些解释,他亲看到了,看到他哥标记了别人。苗文觉得后悔,为什么之前不再多求求他哥,也许苗青山一心就答应了。
一秒,苗文就被苗青山掐住咙,在了墙上,后脑被撞得嗡嗡发晕。
苗文像个喝多了的酒鬼,神迷醉,还痴痴地笑,甚至用着沾在犬齿和唇上的淡淡血痕。
在这一声后,苗文攻的动作突然就僵住了。慌乱地,把尖牙从苗青山里退了来。
苗青山简直气得想笑,觉得不让这家伙吃苦自己这个哥哥就白当了。他用双手勒住苗文的脖,把他像鸡仔一样拎起来,往旁边走了几步,撞开了一个没人的包厢。
既然他哥不愿意给他标记……那么,就让自己来吧!
苗青山觉得苗文变得有些奇怪,意识后退了一步,一边说,“我只是咬破了,并没有注信息素,准确来说不算标记。”
他满腔的意无法宣之于,只能固执地抓住这种看似微不足的事。
在终于刺穿那块柔的、温的凸起之时,那颗种突然生发芽,蓬生长,伸无数枝蔓,那些枝条缠住了他,也缠住了苗文,将他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苗文的嘴唇如愿以偿到了那块白皙而柔的肉,靠得越近,硝烟信息素的度就越发令他痛苦万分。但烈的执念足以穿透任何痛苦,他受到牙穿过了那片柔之。辛辣的气息刹那间疯狂涌,呛得他无法呼,而心中的渴望与冲动却如千军万,让他在烟中前行。
“你不是就想要标记吗?我给你。等可别喊痛。”
“苗文!你竟然……谁给你的胆!”苗青山另一只手抡起拳,往前方砸去,但就在快要打到脸时,又生生停在空中,骨节得咔咔作响。
苗文晕目眩,看着他哥陷狂暴中的样,脸上却绽开了笑意。
哥哥疼了。他竟然把他哥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