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顺便吃个饭。可真的去了,发现本没这么简单,包厢里坐着好几个妆艳抹、花枝招展的omega,其中还有两个男omega。
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郁的omega信息素,甜得发腻,熏得苗青山痛裂,像是关了一座就要爆发的活火山。
合作客一个劲地想灌他酒,刘玉虎看苗青山状态不对,主动替他挡了酒,“各位老板,不好意思,我徒弟不太舒服,而且他不喝酒,这酒我替他喝了吧。”
“青山,”刘玉虎靠到他边,低声问,“还好吗,怎么回事?”
“师父……”苗青山开都有些艰难,使劲攥着拳用指甲掐手心的肉,刘玉虎说话时的酒气,让他里的火燃得更炽,“我易期到了,这里,太多omega……”
刘玉虎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会儿,扶着他站起来,对那群正在调戏或者搂抱着omega们的大老板说,“抱歉,我徒弟有恙,我带他去透透气。”说完就带着苗青山离开了包厢,来到外面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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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到新鲜空气,解开衬衫上面几颗扣,苗青山总算觉好些了,他怀疑再多待一会儿,自己就会受不了发狂,不知会什么事。
“青山,”刘玉虎扔扶着他的肩膀,声音沉沉的,如大提琴般灌耳中,“你易期不会一直都憋着吧?”
苗青山愣了愣,反应过来刘玉虎是想问他,为什么不找个omega解决生理问题。“不认识的,我嫌脏。”他直截了当地说。
“是吗?”刘玉虎转过,看着他发红的脸和脖颈,虽然受不到对方周接近失控的信息素,但能从他的细微反应,推测他现在的状态有多紧迫,又有多脆弱,“可是我认识你这几年,从没见过你找固定的omega伴侣,你是不是,对omega不兴趣?”
苗青山受到刘玉虎的神变得锐利,仿佛想要钻他的心深,窥探他不为人知的隐秘。他笑了笑,也毫不退缩直视着刘玉虎的睛,“师父,你难还不知吗?”
刘玉虎肉可见地慌乱了一,“你……”
苗青山慢慢凑过来,刘玉虎僵住了,一向应对自如的他在这一刻失了神。紧接着,他听见苗青山在耳边用浑厚的低音说,“我只对……”温的气到耳廓上,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钱兴趣啊。”
说完就跟刘玉虎拉开距离,看着师父失神的样,心里有种暗暗的快,不禁笑了起来。
“你!”刘玉虎恼羞成怒,没想到竟然被徒弟捉了。这种失去上位掌控权的觉,导火线一样地引燃了他心中堆积的绪,“苗青山,呵呵呵,你翅膀了,怎么,这就不把师父当回事了,这就藏不住你的狐狸尾巴,狼野心了?”
“嗯?”苗青山微微眯起睛,“师父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