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想象中的答案,苗文憨憨地笑起来,仿佛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好好好,”阿成连连,“你比你哥好说话多了。”
然后又突然有羞涩,“哥,我以为你讨厌打架,为什么要帮我报仇啊……”
从睡梦里惊醒的苗文“嗷”地叫唤了声,在发现是被他哥推床之后,闭上嘴乖乖爬回床上,他想肯定是自己睡姿太差,挤着哥哥了,“哥对不起……”他睡惺忪、音糊地说,说完就贴在床边边继续睡过去。
苗青山却难以眠。一年一次的易期到了,他里的信息素躁动不安,必须用大量抑制剂加上集中神力,才能在苗文面前保持常态。易期的他比平时对苗文的信息素更加,即便苗文用了抑制贴,即便现在已经能很好控制信息素不外溢,可是哪怕只有一丝极其轻微的酒气,也让苗青山觉烦躁难耐,非常想破坏什么。
阿成一,哭丧着脸说,“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敢,你哥就是我哥,我对他绝对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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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文拿着各项指标优秀的报告,像一个考了满分的学生拿着成绩单回家,期待能得到家人的表扬。他迫不及待想告诉哥哥自己分化期结束的消息,难怪最近觉得神清气,原来是折磨他这么久的分化期终于过去了,从此以后他也跟苗青山一样,是一个成熟的alpha了。
“你个肺!”苗文拳直接向他肚砸过去,“谁是你哥!”
检查完,医生说恭喜,他的分化已经完成了,现在是一名状态优秀的S级alpha,并鼓励他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为建设社会主义发光发。
而另一边,坐在夜总会里的苗青山却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说什么呢!”苗文一炸了,伸踢了他一脚,“我哥也是你能说的?”
他原以为是像刘玉虎之前跟他说的,去夜总会是谈合作
这天晚上,苗文睡觉时又特别粘人地贴着他哥。以往苗青山都放任他,甚至在他睡着之后,还把他圈在自己怀里。但这次苗青山冷漠地拉开了苗文,在苗文卷土重来,八爪鱼一样缠过来的时候,苗青山直接用力一推,“咚”一声巨响回在屋里,苗文落到床,摔在地板上了。
但他还有另一件事得,就是去医院复查,上回测完信息素,医生给他估算了个日期,说这个时候可能他分化期就要结束了,再去检查一发育的况。
苗文没发现异样,看到苗青山转过,就像向日葵见了太阳一样,明媚灿烂地迎上去,“阿成来找我歉了,哈哈哈哈,太了,你没见他那衰样,真的好解气。”
苗青山看他傻里傻气的样,伸手在他侧摸了摸,轻声说,“我弟弟只有我可以教训,其他人不能欺负你。”
苗文觉哥哥有奇怪,但也没想太多,着哨去中英街上督促小弟们活,顺便去界碑那儿,取了阿成送过来的一麻袋钱,一整个风得意。
“好说好说,”苗文琢磨发生了什么之后,心花怒放,看这个猪阿成都顺了很多,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你们把钱给了,诶,那货我们也还是卖给你们,咱们正经生意的是吧,一小摩,不打不相识嘛。”
他只能避免和苗文的肤碰,否则他不知自己会抱住弟弟,还是直接一拳揍上去。
,一个人大的A级alpha竟然都要哭来了,“文哥,你哥说我不跟你歉的话,我兄弟们也逃不掉,我这不是来歉了吗,让你哥饶了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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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阿成莫名挨了一脚和一拳,蹲在地上狼狈地大喊,“你是我哥,你是我哥行了吧……”
苗青山赶紧把床柜关上,把刚打完的抑制剂空一起了去,镇定地理了理衬衫衣袖。
第二天天一亮,苗青山就逃似的飞快跑掉了。临走前,跟苗文交代了一,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有个合作方的老板请他们去沙角新开的一家夜总会,不好拒绝,但他会尽量早回来。
苗文轻飘飘往家走,发现小楼上面已经亮着灯了。迫不及待推门去,发现他哥不在客厅,苗文一边开开心心往卧室方向走,一边喊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