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斌回顾了四周,他可以确定在这间空屋里没有人,因为这烛台照得太亮了,让这间不足五十平的小空间能够尽收底。这目光自然就锁定在了那个尸骸上,查文斌心想莫不是这比真的神了,于是赶忙打开罗盘一瞧,指针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望着那个骷髅往
查文斌便自顾自的坐在那地上对着那人骨说:“后辈读过几天书,看过封神演义,这当也是后人为您撰写的故事,书中说,姜尚在封神台奉元姶天尊的法旨封神,您被追封为北斗七星中心的天权‘文曲星君’,又有野史说,您是被封为太一天官文财尊神,还有说法是太一国神,我也不知到底尊奉您为哪个神合适。这天已经不是大周的天了,民间的老百姓数千年来都拜文曲星,也拜财神爷,那两位的模样在外面已经传了太久了,我想您若是没有被封神那么位置就已经被人给代替了,还剩一个太一国神好像还没人被抢去,要不您看看,这个称呼满意嘛?”
也不知那人骨是否应了他的册封,查文斌总觉得这是一个走过场的仪式,仅此而已。又在端端的看了几分钟,实在是找不有任何可以让他兴奋的地方,于是便祭起一香来在地上,准备这就回去了。
是最后的一程,只有被选中的那个人才有资格踏,会有阻拦嘛?其实他心里一也不害怕,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害怕了。
就在他转的那一刻,空的石室里忽然传来一阵幽幽的声音,好似发声者无不在,就像是广场上四个角落有许多喇叭在同时说话:“这就走了,你还有事没有完呢。”
遵守着见先辈跪的传统,查文斌自然是行礼在前,微微整理了一自己的仪表,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抬起衣角跪去对着那副恭恭敬敬的行了三个大礼。
这贾士并未告诉查文斌如何封神,又要给他封个什么神,这些都一概而不得知,所以此时的查文斌是既紧张又觉得有些好笑,拿着一片破旗就是最后的大记了,这是在演戏给死人看呢还是在给自己看。
他会各种法术,唯独不会封神,于是便又起拿着那面旗,凭着自己的想象冲着那尸骨大喝:“比听封,受奉元姶天尊法旨,今有后人查文斌执燕白旗封你为太一国神……”
“先人在上,后辈擅闯府不敬在前,盼先人赎罪,受人之托,起燕白旗封比神,您若在天有灵便是预言成真,当羽化登仙。”
这说着,心也觉得有些惆怅起来,查文斌看着那人骨上满是灰烬,心想着这人吧,总是要土为安的,这么端坐着不是个事儿,要不自己就起老本行替他收拾收拾给到土里去。这在这西北叫作捡金,人啊,死了之后是一定要土的,就算是皇帝也不例外,装棺材葬豪华的陵墓里,可棺材底始终是要沾着土的,不然便不算为安。
不久他便看到了一片灯火通明,四周的墙上挂着青铜模样的灯台,燃烧着的火烛把这里照耀的无比光明,正中的位置有一把石椅,椅之上是一布满了灰尘却端坐着的人骨。正中的位置是一副太极图,方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甲骨文,这种文字并不在查文斌的认知范畴里,也许是在讲述着这个死者生前的故事,他上打量着这间不大的石室,他就是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