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士并没有否认,作为一个领路人,他若是不合便没有生存的必要了,罗门向来言必行,现在查家五里铺不知有多少双睛在盯着那间小屋。
士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必是的确说到他心坎里了,查文斌又接着说:“它是一个希望,一颗延续大周王朝汉神话的种,任何朝代都会有落幕的那一天,盛如唐朝也不过是这样,但是信仰不会,封神开创了教的神话时代,如今它已经只剩一气了,这气本来却是不关乎我的事,但是作为一个家弟,我不能睁睁的看着走向落幕的那一天,应该给后代留一希望。但是这颗种不能是我去种,我承受不了那么多,也不想去承受,贾老爷,您德望重多多谅。”
“我当然相信你们有这个能力,”查文斌:“还包括我的家人对吗?”
“听他的。”查文斌看
“什么意思?”胖:“你一个人去呗?开什么玩笑啊,咱是什么关系,啥时候抛弃过战友?”
“你既不去又不肯同意毁掉它,”贾士说:“这说明你心之中也是矛盾的,我愿意叫你一声老弟,人这一辈多需要经历很多选择,如果我能选择的话,在这之前,我也不愿意搭上我亲人的命,但是这是我的职责我不能逃避。你的职责是天定的,天最大,我能谅你可老天爷未必会谅你,若是此事不成,还会有第二个查文斌嘛?不会有了,只有你一个,但是罗门会放过他们嘛?我想不会。”
“你们从来不懂得尊重别人的选择。”查文斌叹了一气:“如此的势,戾气太重终究是会伤了自己的,罢了,随了你们的心愿吧,我去找到它,然后毁掉它,咱们的账虽然没有清,但我也不想再有任何纠葛了,白旗给我吧。”
“没错,”贾士吭声:“只有他能去,我也不能例外,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在这里跟我一起等待吧。”
“威胁了?”胖冷笑:“搞不赢就威胁,老把戏了,天之大并不是你一家说了算,现在早就不是旧社会了,人民当家主。”
查文斌:“想好了,如果一个预言能够左右一个信仰的生死存亡,那么这个信仰本就是脆弱的。他们害怕的恰恰是我所不害怕的,存在的价值是在于它本是否有价值,就像茅山士终究也会被淘汰一样,当人的心比鬼还要可怕的时候,还需要我们这些士什么呢?妖鬼怪们早就避之不及了,那些个坟场乱葬岗在机械的暴力早就成了一片片的新工厂,新住房,鬼们过得连牲畜都不如,要不要这个信仰又有什么用呢?”
“我走了。”查文斌看着他们几人:“弟兄们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轮到我自己了。”
风起云拉着他的衣服:“你真想好了?”
任何事的发展到了一定的时候必定会消亡,会有取而代之的东西现,质是如此,神同样也是如此。这是一种悲哀,一种无奈,却不得不去承认的事实,人们早已不再惧怕鬼怪,而宗教的本恰恰就是让人恐惧,因为你害怕所以才会跪倒在神鬼的面前,因为害怕失去所以祈求得到,因为害怕惩罚,所以祈求原谅,当有一天这种恐惧的本已经不在了,人的心中只有利益和权利时,任何阻挡在他面前的事都不再会激起任何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