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在说好话瞒过宁贵泽。今晨，宁老太太确实醒了，神也好了不少。

婳？

*

说到底，宁姽婳自己也知……

女，画。

她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宁贵泽颔首，：“那么，关于后两句，你有何看法？”

“你也觉得这民谣蹊跷？”宁贵泽姿态随意地问。

宁姽婳：“叔爷爷不必担心，祖母很好。”

说到底，这个时代的人是信神的。何况，几天后，有人在黄河边挖了一个沉重的石碑——上面所刻的正是这十六个字！

宁贵泽没有将这句话问。

“或许吧。”宁贵泽糊。不得不说，宁姽婳这次的话有了些说服力，宁贵泽竟也有几分信了。

响吧？”

宁贵泽微微颔首，：“那就好。”

她依然在持说去：“先前爹爹教我兵法骑，都是以我是他副将为前提的。说到底，我只是女，爹爹本没打算让我一个人上战场……所以，爹爹一定是算好了的！”

噗，不好笑。

宁贵泽仍然有些犹豫。不过，他终究还是叹了气，念：“天命玄鸟，腾跃九天。有女如画，万夫难敌。”

有女如画……

如果真是宁靖河，说不定他真的没事！

宁姽婳：“难是爹爹……”

虽然不喜宁老太太曾经的所作所为，但毕竟是哥哥的遗孀，他多少还是尊敬的。

宁姽婳顺着问：“什么民谣？”

若只是这块黄河边埋藏多年的石碑，或许还有人疑惑。然而第二日，官府捉拿到了一个盗墓贼，在他上翻了一块刻着这

无论当事人怎么看，这两句民谣还是迅速席卷了大魏南北，并早早传了京城。与其余地方不同，京城中人对宁姽婳可谓极其了解，也有不少人早早从各种途径知晓了这个“风云人”的闺名。很快，人们猜了这句民谣所暗指的对象。一时间，宁姽婳原本便居不的讨论度又上了几个台阶。只是，之前多是贬斥嘲讽，如今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敬畏。

宁贵泽犹豫了一瞬，：“前些日，你禹能堂兄去外地谈笔买卖，听说了一句传颇广的民谣。咳，不一定与宁家有关，只是我听着……总觉得不太对劲。”

宁姽婳微怔，心中一凉。她急切地：“可是，爹爹征前便传开了这句话，说明他早有打算。或许，如今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你自己信吗？

宁姽婳觉着有趣，便：“‘天命玄鸟’？我记着中的一篇开便是这句。商人认为简狄无意间吃了玄鸟鸟，而后便生了商人师祖契，于是就有了‘天命玄鸟，降而生商’一诗。至于‘腾跃九天’……我听说，玄鸟便是九天玄女。”

二人沉默片刻，还是宁贵泽先开了：“那么，‘有女如画，万夫难敌’……你怎么看？”

宁贵泽叹了气，给她泼了盆冷：“这句民谣，靖河征前便传开了。”

他顿了顿，言又止。宁姽婳：“叔爷爷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宁姽婳一怔，立刻抬看向宁贵泽。

婳。

宁姽婳默默忍住笑。“有女如画”……“有女如花”？

宁姽婳哭笑不得的表：“若真是爹爹传去的……那他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