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连笙不说话,只是红着脸轻轻抿着唇。
他的温言骨不同常人,虽然比从前好了不少,可还是和常人不一样
夏温言轻轻笑了起来,“连笙,我们芽芽吃饱了。”
“我可以等她吃饱的。”夏温言的鼻息已然变得有些重。
小新芽这会儿打了个嗝。
在轻轻压覆着月连笙躺到床榻上的时候,在这床笫之事上总是羞红了脸的月连笙竟是忽然一个翻,压到了夏温言上来。
月连笙正系着衣带的手抖了一抖,脸红得快冒烟儿。
月连笙将垂得更低。
因为夏温言正在盯着她瞧。
小新芽确实还没有睡着,她正睁着她那双圆圆的大睛,仿佛神很足的模样。
月连笙趴在夏温言上,环着他的脖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因为害臊而细声细气:“温言你昨夜才了这个事呢……”
“可她还没有睡着。”月连笙又。
夏温言将小新芽轻轻放,放好,这才又揽过他的小妻,轻轻咬住了她红彤彤的耳朵。
月连笙的声音轻轻的细细的,羞羞的。
夏温言轻轻一笑,住了她的耳垂,月连笙便靠在了他的怀里。
夏温言笑扬起嘴角,他的连笙总是这么羞,就像个小姑娘一样。
“连笙将她给我抱抱。”夏温言从月连笙怀里将小小的小新芽接过,低在她满是香味的脸上轻轻亲了一,轻轻柔柔,“芽芽乖,快些睡着,爹爹和娘亲还有要事要。”
她觉得最羞臊的事就是夏温言这么亲昵地抚摸她。
夏温言双手环住月连笙的腰后并不老实,而是用掌心轻轻摩挲着,摩挲得月连笙双颊的绯红变为赤红,“温言你别……芽芽还没有吃饱呢……”
温言这,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呀!
笙靠着后枕,怀里抱着小新芽,小新芽正红着小小的脸费劲地吃着她的。
夏温言愣住。
月连笙绷紧得不行。
月连笙则是低看着因为吃得太用力而呼有些着急的小新芽,耳有些红,双颊亦是泛着绯,一副不自在的羞涩模样。
夏温言抚着她光洁的背,笑,“连笙莫羞,我是你丈夫嗯?”
因为她很清楚他想要什么。
小新芽的睛生得像极了夏温言,极为明亮,月连笙喜极了。
每天夜里但凡月连笙喂小新芽,他都会醒起来陪着,她躺着他便躺着,她若是坐起,他便也坐起,不忘贴心地给她披上外袍再给她背上垫上枕。
他此时的神有些炽,且随着小新芽吞咽的小模样变得愈来愈炽,忽然,他伸手,慢慢地环上了月连笙的腰,使得月连笙蓦地绷住了背。
月连笙摇摇,默了默才又细声:“温言骨不好,我……我怕会伤着温言。”
但偏偏,小新芽就是买这个爹爹的账,只消一小会儿,她便闭起咂咂嘴睡了过去,夏温言抬起来朝月连笙笑得温柔,“芽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