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险些喊叫chu来。
但她不敢叫,若是让外边的夏温言听到的话定该急坏了。
月连笙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最后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舒畅了许多。
“多谢大娘。”虽然同是女人,月连笙在这些个大娘妇人yan里却是与她们不同的,总给人一种jiaojiao羞羞的gan觉。
她现在就是一副jiaojiao羞羞的模样,耳gen还红红的。
稳婆端着月连笙递来的温shui,大kou喝了一kou后笑呵呵dao:“有什么好谢的,倒是小娘zi你这回可一定要记着我说的话了啊,你自己要是没力气挤的话,就让小先生给你挤,男人力气大,啊。”
稳婆是市井人家的妇人,平日里有什么便说什么,gen本没什么讲究,虽是实话好话,可ru了月连笙的耳,却是让她羞得不行,当即面红耳赤起来。
让……让温言zuo这个事qing!?
月连笙想都没好意思想过。
瞅着月连笙耳gen红得快要滴血的模样,稳婆一脸惊讶,“我说小娘zi,你别不是不好意思叫小先生给你帮忙挤吧!?哎唷,你们俩连孩zi都生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就是你让他给你xichu来,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qing哪!”
稳婆的话像鼓擂一样咚咚咚地敲在月连笙心上,让她又惊又羞,也让她不由想了一想那个臊人的画面,然后,脸一直红到了脖zigen,低着tou,一句话都没法说。
稳婆知dao她羞涩,便笑呵呵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叮嘱了她几句,chu屋去了。
哎唷,这外边来的小媳妇儿就是不一样!jiao羞羞的。
因着稳婆的话,月连笙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好意思正yan瞧夏温言,她只要一看着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稳婆白日里的话,然后令她心tiao加速。
“怎么了连笙?”夜里睡xia时夏温言又关切地问月连笙dao。
这个问题,他今天已经问了她好几遍了,因为今日一整日他瞅着她都有些奇怪,“可是不舒服?还是……不开心?”
“没有的温言,我没事。”月连笙靠在夏温言怀里,轻声dao,“芽芽今儿满月,我很开心的。”
夏温言还想再问什么,却终是没有再问,只是在她眉心亲了亲,温柔dao:“那就睡吧,连笙今儿怕是也累坏了。”
小新芽睡前吃了个饱饱,是以睡得香香甜甜的,到了平日里会醒起来“加餐”的dian她却还未醒来,倒是月连笙先醒了。
并非她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时辰醒来,而是她又开始涨得有些难受了。
方才小新芽虽然吃了个大饱,但于月连笙而言却还是远远xi得不够,她想要挤chu来,可夏温言就在旁,她寻不着机会,这会儿他睡着了,她才打算轻手轻脚的起来。
可纵是她的动作再怎么轻,向来浅眠的夏温言还是醒了。
看着已然坐起shen的月连笙,夏温言也赶紧坐起shen,“连笙怎么了?”
夏温言揽着月连笙肩,以免她着凉。
月连笙想要与夏温言说自己打算zuo的事qing,可她张张嘴,却还是不好意思说,复躺xiashen来,“没什么,就是zuo了个梦,吓醒了。”
夏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