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愈睡愈是睡不着,愈睡愈是觉得难受。
“温言我……”月连笙脸更红,红得好像被傍晚的夕阳烧着了似的,她的声音因为害羞而细弱蚊蝇,更是羞得将垂得低低的,一儿不敢看夏温言,“芽芽不吃,我涨得难受,要挤掉的,不然会愈来愈难受愈来愈疼的。”
“温言!”月连笙赶紧拉住他的胳膊,“不用找大夫,我不用看大夫的。”
谁知月连笙将他的胳膊抓得更紧,语气也急了起来,“温言我真的不用看大夫,你先听我说呀!”
言这也才躺来,将她搂怀里来,“梦靥了?别慌,我在呢,我会保护连笙的。”
这会儿她寻思着夏温言不会再醒来,谁知还是她将将坐起,夏温言便又醒了过来,依旧如方才一般也坐起了来。
“难受不看大夫怎么行?”夏温言将眉心拧得更紧,“连笙听话,我去找大夫,很快就回来。”
月连笙惊得抬起,夏温言便亲亲她的眉心,又了一遍,“天太冷了,连笙莫床去了,我可以帮连笙的,连笙觉得可好?”
谁知夏温言非但没有松手,反是将她搂得更贴近自己些,声音柔柔:“我帮连笙,可好?”
这一回,他眉心微拧,说什么都不相信月连笙说的没事。
“我喂喂她。”月连笙。
夏温言却是环过她的腰搂着她不放,眉心拧得愈发的紧了,“连笙还没有与我说什么涨得难受,这会儿床去又是什么?连笙告诉我可好?我担心。”
月连笙说这话的时候,本不好意思看夏温言。
“可我……”月连笙抿着唇红着脸,声音低低轻轻的,显然不好意思说,“那温言你先睡,我床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
夏温言说着,不待月连笙回答,便着急忙慌地要床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轻轻坐起了。
“我,我,我……”月连笙面红耳赤。
夏温言这才稍稍冷静来,却还是没有舒开眉心,“我听连笙说。”
月连笙说完,迟迟没有听到夏温言说话。
月连笙没好意思抬看他,只将他轻轻推了推,“我……我去挤掉,很快就会回来的,温言陪芽芽睡。”
“温言,我……”月连笙言又止,她还是难以启齿,可看着夏温言紧张得不行的模样,她想若是她还不说的话,怕是会把他急坏的,便小小声,“我觉得有些难受……”
他很着急,他抓着月连笙的肩,让她看着自己,温柔却又紧张:“怎么了连笙,告诉我可好?你这般我担心。”
因为他在发怔。
“但芽芽现在好像还没有饿。”夏温言更不解。
“涨得难受?”夏温言不解,“连笙抱芽芽是什么?”
“难受!?”果然,夏温言又急又慌,“连笙哪儿难受?我这就去找大夫!”
月连笙。
“我……”月连笙这会儿是不好意思说也不行了,“我就只是涨得难受而已,不用看大夫的,温言你把芽芽抱给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