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傅清风总是很随意,就是像一个喜好与晚辈聊聊家常的长辈而已。
“家父每日都会忙于生意,鲜少在府上,前几日前辈来时遇着家父,是因为晚辈前夜shenzichu了些状况,家父不放心,是以chu门晚些而已。”夏温言解释dao。
“原是如此。”傅清风微微diantou。
“家母因昨日连笙不见而犯了tou疼的mao病,现xia还未能xia床来,是以不能前来接待前辈。”夏温言又dao。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经过细思,不让听者听chu任何不对之chu1来。
“可需要大夫去给你母亲瞧瞧?”傅清风很关切地问dao。
“多谢前辈,早晨大夫已经来给家母诊过脉,开了药让丫鬟煎了给她服xia了,这会儿已然睡xia。”夏温言dao。
傅清风无声地叹了kou气,又问夏温言dao:“那傻后生,你那小妻zi可有消息了?”
夏温言微微握紧右拳,神se痛苦地摇了摇tou,并未说话。
他似乎已然悲伤得说不chu什么来。
“傻后生啊,我明儿就要走了。”傅清风伸chu手,在夏温言肩tou拍了拍。
他的力dao不轻不重,既不会疼了夏温言,又能让他gan受得到他的关切,“我这大夫留给你,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医治好你的病的,日后你若是有什么觉得需得到我的,也可以写信让他找人捎给我,我定会帮你的。”
“前辈明日便离开?”夏温言很诧异,“这大夫――”
“这大夫傻后生你要是推拒,就是yan里没我这个前辈啊。”傅清风说着,瞪了夏温言一yan。
“这……”夏温言略显迟疑,终是朝傅清风垂xiatou,诚挚dao谢dao,“如此,晚辈便谢过前辈。”
“还有你那小妻zi,若是有消息了,也告诉我一声啊。”傅清风又拍了拍夏温言的肩。
他与夏温言之间,给人gan觉就像是朋友。
而能让九五之尊打心底里当zuo朋友甚至当zuo自shen孩zi来关切的人,这世上又能有几人?
mei妇人yan底有微波liu转。
夏温言笑了起来,diandiantou,“多谢前辈关心,晚辈会的。”
傅清风又与夏温言随意说了些家常话,忽然听得他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qing似的笑dao:“我说傻后生,我怎么着突然瞅着你这模样生得与我……有些相像?”
傅清风说着转tou看向mei妇人,笑问她dao:“夫人你瞅瞅我说的对不对?这傻后生是不是长得和我有些相像?”
不待mei妇人回答,傅清风便笑呵呵地又拍拍夏温言的肩,“难怪我瞅着你这傻后生这么有yan缘,不过我可没有你这傻后生左yan角xia这么颗漂亮的坠泪痣。”
傅清风笑呵呵一句随kou的话,却晃如一dao晴雷劈在mei妇人心上,让她忽然之间完全失了态,竟两yan直勾勾地盯着夏温言,盯着他的脸,盯着他左yan角xia那颗总给人一种忧愁gan觉的坠泪痣。
一瞬之间,仿佛心底最深chu1的记忆被人挖了chu来一样。
‘啊……左yan角xia的坠泪痣,这是颗凶痣啊!’
‘会带来噩运的!’